男人勾唇,“您不也刚接触过了么?”
老太太愣着,什么意思?
“你说……千千?”
她不是被查理家族接走的么?怎么忽然又换了个身份?
男人也不多解释,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是道:“所以,我和她的事,您就别插手了。”
寒闻之心里打着鼓,“你真要追求她,甚至把她带进寒家族谱?”
他摇头,却说:“人说,爱情是麻痹女人最好的工具。”
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用感情麻痹她、利用她?”
“要不然,您以为呢?”他似笑非笑,其实眸子一片冷光。
不知怎么的,寒闻之看着这样的寒愈,总觉得有那么点看不透。
“难道这些年,你跟她不远不近,甚至不清不楚,其实压根就是为了这些事考虑?”
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双手别进兜里,“难道您以为我是真为了谈情说爱?”
寒愈也许就是跟她谈情说爱,但他可不是!
老太太看了他老半天,虽说她应该是放心多了,但是总觉得还是不那么宽心,也说不上为什么。
而且,他这么一说,寒闻之心里头,反而生出一点点莫名的愧疚了。
寒愈要利用她,最后可能甚至用完了就扔,她一个老太婆难道还要恶着一张脸处处为难?好像做不出来。
相反,她这儿,倒是想对夜千宠稍微好一点了。
男人大概是看出了老太太的心思,道:“您先前对她什么样,她心里一清二楚,您再忽然变形,难道人家不怀疑您的用心,您还是好好回去歇着吧。”
送走老太太之后又过了二十几分钟,夜千宠才被推着回来。
男人立在病房门口,老远见到人不是走回来的,而是推着回来的,眉峰拧了一下。
真受伤了?
长腿稍微迈了几步迎面去接人。
宋庭君看他走过来,摆摆手,一点也没客气,“让道让道。”
男人瞥了他一眼,“人怎么样了?”
满月楼也在一旁,声音平稳,“没有大碍,但是受凉严重,正好赶上例假,难免的痛经。”
进到病房,没见老太太,满月楼看了看男人。
不知道奶孙俩都聊了什么,老太太性子满月楼也了解,不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居然就这么走了?
看来这人和寒愈也没差哪儿去,能十几分钟把老太太摆平了。
夜千宠是昨天后半夜没怎么睡,加上实在是难受,所以即便很疼也还是睡过去了,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能听到周围的说话声,辨不清内容而已。
躺到病床上,宋庭君指挥林介:“你去买个暖宝宝给千儿贴上。”
林介皱眉,“为什么是我?”
宋庭君:“贴身保镖不就是专业跑腿的?”
“暖宝宝又是什么?”林介问。
敢情他是不知道这东西所以不愿意去。
宋庭君说了是“减轻她疼痛的东西”,林介才二话没说出去买了。
然后宋庭君看了那边的刻薄男,“老满说你想追求她?你这是追着她往阎王殿报道啊?就算想来个英雄救美,也没有明知道她畏水,还直接把她推下去的道理吧?”
男人悠淡淡的转眸,“再心虚帽子也不用扣这么快,螺丝谁拧的,还要我查么?”
宋庭君一愣,“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没理他,就因为挨了一巴掌,好像也不追究,只是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她什么时候醒?早饭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