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副为难的样子。
皇后瞧着,心下鄙夷之际,声线清冷寡淡的道:“公主此话不妥,我大秦奶是讲理守法之国,虽说任何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也不能不顾伦常礼法,何况,公主也说了陛下乃是一国之君,更不能带头坏了纲常,我秦国男子素来只能娶一位嫡妻,或嫡妻亡故再取续弦,否则其余皆为妾侍,所以,并嫡就算了,不过侧妃妾侍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种事情,得楚王和王妃点头才是!”
和安公主面色一白,破声否决:“不可能,和安乃是东越公主,岂能委身为妾,皇后娘娘这不是在折辱我么?”
得,还倒打一耙了!
傅悦闻言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皇后娘娘所言并无不妥,和安公主自取其辱,才会听风就是雨罢了!”
和安公主顿时恼羞成怒:“楚王妃,你……”
她刚一开口,就又被傅悦打断了,只见她挺起身子坐直了一脸严肃坚决不容置喙的冷声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便摆明了我的立场,只要我活着,莫说并嫡,就是侧妃,侍妾,通房,楚王府都不会有,更都不会有和安公主的位置,所以,和安公主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楚胤笑了,笑得还十分愉悦,显然是傅悦这话甚得他心!
很多人都在看着他们夫妇二人,听见傅悦这话,都觉得她过于善妒不能容人,不免有些微词,可见楚胤笑了,还笑的很开心的样子,惊诧之余,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明显傅悦的话很得他的心,甚至,这就是他意思,所以,他乐得纵容傅悦这般宣之于口!
和安公主气结,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然后,就这么羞愤的哭了。
这下子,气氛就紧张了,所有在场的东越使臣都直接下不来台,被狠狠地打了脸,宇文焯脸色难看至极,难免失了风度,朝着楚胤咬牙道:“楚王难道就由着楚王妃如此跋扈善妒?”
楚胤原本心情极好,眼下被点名,也不好继续沉默,傅悦也没让他闷声不言,他便一脸欣然的抬眸看去,面含些许笑意,不疾不徐淡然从容的道:“比起贵国的寡廉鲜耻,王妃就算是跋扈善妒,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罢了,何足挂齿?”
众人:“……”
楚胤又剑眉一挑,悠然道:“何况,王妃所言,皆是本王的态度,怎么能说是跋扈善妒呢?不过是夫唱妇随罢了,怎么?这倒成了罪过了?”
夫唱妇随,自然不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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