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从老宅吃饭回去,心底一直很郁闷,自己和宋风晚还在暗戳戳的搞地下恋,凭什么这两人就能如此光明正大,还要那个……
他心情不好,弄得傅心汉这只狗子都跟着遭罪。
这边傅斯年和余漫兮已经抵达公寓。
“今晚你住这里?”傅斯年这几天忙着寿宴筹备,几乎是住在老宅的,即便把一些东西搬到她家,也没住过一次。
“你不想我留下来?”他低声询问。
傅斯年攥着手中的便利袋,眉眼染上一丝不悦。
“不是。”余漫兮自然想每分每刻都和他在一起。
“你想我让我留下?”
傅斯年追问。
余漫兮没作声,这人怎么如此倔,许多事情,需要说得那么清楚嘛,只是扯着他赶紧上了电梯。
一进门,余漫兮几乎是被人半抱着提溜进屋子的,超市买的东西撒了一地……
外面月光明亮,也悄悄躲进了云层后面,整个房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就连蜷缩在窝里的小猫也只是抬头看了两眼,似乎也羞怯得缩回了自己的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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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漫兮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周围非常安静,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松枝香,这个……
她一睁开眼,就发现,这是傅斯年公寓的房间,一侧的落地台灯还散发着幽暗的光,窗帘紧闭,悄寂无声。
“醒了?”身后传来一道嘶哑的男声。
“几点了。”余漫兮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四点半。”傅斯年含糊说道。
“才四点半啊,口干……”
“我给你倒水。”傅斯年起身,裹了睡袍就往外走,余漫兮深吸一口气,总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像是在做梦。
傅斯年给她倒了杯温水,余漫兮喝了一半,剩下尽数入了他的肚子。
许是昨晚睡得太迟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又挨在一起睡着了。
等余漫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多,傅斯年已经不在床边,她揉着额角,掀开被子下床。
她扯过傅斯年放在一侧的睡袍,裹在身上走出去。
傅斯年正站在客厅阳台窗边接电话。
瞧着屋内有动静,扭头看她,目光落在她光在外面脚……
傅斯年家中有地毯,倒也不冷,他拧眉,走到门口鞋柜帮她取了双拖鞋。
余漫兮看他再打电话,也没敢说话。
“……嗯,她刚睡醒,中午不过去吃了。”
“不用给我们送饭,我待会儿订个外卖。”
“熬点鸡汤?那我待会儿百度下做法……”
傅斯年挂了电话,余漫兮才一脸郁卒的看着他,“我今天旷工了,我们新调来的主任,肯定会杀了我的!”
之前那个主任被调查开除后,新上任的主任是个五十多的女人,平时极为严苛,但是工作业务能力很强,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余漫兮跟着她学了不少东西。
“我帮你请过假了。”
“你和谁请假了?”
“我打了电话给段林白,他应该和你们台长打过招呼了。”
傅斯年说话没什么情感波动,看起来就像是在公式化的谈论什么东西。
“段公子?”余漫兮更加郁闷了,“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我们昨天忙晚了,你今天起不来,让他帮个忙。”我手里没有你同事电话。
忙晚了?
这个词用得真是……
容易让人多想啊,就段林白那浪荡劲儿,肯定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
“那他岂不是知道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