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什么事?”
秦鸩不喜兜弯子,道:“关于秦楚熙!”
霍九卿挑了下眉,平静了两秒,“明天中午,地点你定。”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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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霍九卿立在外面又吹了十多分钟的风,门铃响了。
他起身,去开门,接过外卖。
订了小姑娘爱吃的,纽曼靠海,这一代海鲜居多。
大底是有宠了她的兴致,还给她点了冰酒,供她解馋。
他将餐摆好,举步走到浴室门口,有节奏的敲着磨砂玻璃门,“已经泡了半小时,还要多久?”
没人应他。
霍九卿挑眉,眼底有深深的笑意,他慵懒的靠在门框,优雅的像只上古神兽,“是想让我进去把你捞起来?”
说着,里面便传来水花四溅的动静,然后窸窸窣窣的发出一些类似擦身上水的动作。
约摸五分钟后,裹着浴巾满面被水蒸气蒸的通红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霍九卿支起身,看着眼眶还是红红的小家伙,眸色有稍瞬即逝的凝滞。
她正对着镜子擦头发,靠的近便有一抹甜香,那香甜的味道类似于麝香,不浅不浓,恰到好处。
霍九卿不动声色的拿过一支吹风机,开了暖风,从善如流的帮她烘。
她倒也别那么多别扭,乖巧的任由他伺候。
约摸是伺候的比较舒服,她本来不太高兴的嘴角微微挑起了一些弧度,当然她很快通过镜子发现他在看她,她便又气鼓鼓的模样,连眉毛都是生气的。
即便是这样,她仍然可爱,像宠物店品种最珍贵的猫咪。
可爱的真想……
头发很快烘的半干,他将吹风机放回原处,发现她在搓小脸,便问:“怎么?”
估摸着她还在跟他怄气,她都不要搭理他的,又搓了两下,这才往大床的方向走出去两步后,停住。
她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吃的喝的,撇了下嘴,就特别自觉的坐到沙发上去。
也不问问他需不需要夜宵,乖巧又优雅的扶起筷子,安静的吃着。
约摸很合她的胃口,她眉眼终于有了些轻软痕迹。
霍九卿觉得养个这么个磨人的妖精真是比喂养个襁褓中的婴儿还累。
他自然是坐到林淑华对面去了,给了她开了一瓶鸡尾酒,眉眼从容,“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