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以后有机会就多做几顿饭给我吃吧,那样我会更开心。”
风清阳连连点头,“好…好,都听你的!”
餐尾的时候,林淑华敬了风清阳一杯酒后,问了从见到风清阳第一面就想要问的问题:“爸爸,我妈妈,她是谁?”
风清阳一言难尽:“我不知道!”
林淑华噢了一声,好一个稀里糊涂的爸爸,“那您年轻时,还记得有哪些特别执着追求过您的姑娘吗?”
风清阳皱眉,仍旧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太多了,想不起来。”男的女人的都有,“都很执着,记不住都有谁!”
林淑华托着下巴,她觉得她这个稀里糊涂的爸爸是有那个让女人偏执成瘾的资本的;
且不论她长的如何,就秦鸩遗传了他百分之八十的模样,也不难看出风清阳年轻时有多招女人喜欢。
她也不是非要知道自己亲身母亲是谁,只是比起解开身世之谜,她更在意身世之谜背后的动机。
是她魂穿也好,是她出生也罢,这背后一定有着毁天灭地的动机。
她想了想,突发奇想的问:“就没有特别让你印象深刻的什么人吗?”
风清阳倾注一生把爱都给了冷柔,别的女人在他眼里都一个样子。
他道:“女人的话没有。”
林淑华疑惑:“还有男人吗?”
风清阳解释:“爸爸的意思是印象特别深刻的女人没有,但男人的话是有的。收了一个蠢徒,蠢的连甘草和黄芪都分不清,在我手下待了一年,后来他蠢的忍无可忍被我赶出了韩太社,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林淑华脑子如灵光乍现一般,猜想:“会不是他是个女的,但您以为他是个男的呢。”
风清阳明显一怔,脑子有点乱:“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