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的回道:“嗯。”
阿力有点想不明白一个打渔的身上那股子清贵拽劲究竟是哪来的?
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
嗯,是几个意思?
真是有点尬。
阿力一番内心戏后,仍旧热情似火:“这都过了饭点了,怎么没瞧见你们家人给你送饭啊?”他差点就说,哎,你妹妹钱小花怎么还不来啊。
钱和平是被秦立属下打断了三根厚肋骨,伤筋动骨没有一百天很难养好,何况当时秦立耍酒疯是奔着要把他打残的目的揍的,因此三根肋骨断裂后其中有一根戳到了肺,肺出血,情况就严重了。
这也是钱和平修养了快一个月还只能卧床修养的原因。
秦和平是趴着看书的,看了一上午,眼神很疲乏,所以对于阿力的热情他难得给予了回应。
他不温不火,淡淡的:“嗯,在来的路上了。”
他话音落,阿力眼睛就发光发热了,他挠了下脑袋,一副憨憨无害的样子,其实肚子里全是坏主意。
他道:“兄弟,你是本地人吧。本地人就是好,生病住院了还有家人照顾。不像我们,外地的,都不方便。”
钱和平冷淡的嗯了一声,便不置一词了。
但阿力不放弃,他保持充沛的热情:“兄弟,你要不要吃苹果?我给你削一个先垫垫肚子,这生个病都能住到一个病房,可见咱们有缘。你家人不在,我们相互帮衬着,都是应该的。”
钱和平觉得阿力有点吵,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甚至阿力块头大都挡着他的光线了了,他也没有表现出来。
他就是用那双特别深邃潋滟的桃花眼无波无澜的看着阿力,礼貌的应着:“谢谢,不需要。”
阿力终于觉得这人不是一般的难撩,但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