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好不好?”
霍九卿道:“她好不好,你快点养起来,飞帝都看她不就好了?”
秦鸩苍凉一笑:“我没有孩子了,我本来应该是要做爸爸的。”
霍九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墨之说,小茹对从前的记忆似乎已经有了些模糊的印象,想来,她若是恢复记忆,你们还是有破镜重圆的机会的……”顿了下,补充,“何以琛被抓了,顺出当年飞机出事的案件,莫可人也被抓了……”
秦鸩无声的点点头,许久都没再说话了。
……
五月底的时候,秦鸩出院。
他出院后,去见了一次何以琛以及监狱里的莫可人。
可能是年纪大了,就容易感性,想起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秦家人毕竟对不起何以琛的生父生母,所以就动了恻隐之心,疏通了关系,何以琛没有被判死刑,判了十五年;至于莫可人,被判了终身监禁,但她在服刑期间被发现怀孕,孩子是何以琛的,所以法外开恩,减免了刑罚,并缓期执行。
……
六月初时候,秦鸩飞往帝都冷家。
冷茹的父母将他拒之门外,他也不走,就这样在暴雨倾盆的天气里淋了一天一夜的雨,最后还是冷茹母亲心软,放他进去。
冷茹见到他时,他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又是一副翩跹贵公子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帝都初夏的天,经过一场暴雨洗刷,窗外骄阳似火。
她不想在她的房间接待他,便去了楼下树荫环抱的后花园。
冷母是个钟爱园艺的,花园里,花团锦簇,午后的骄阳盛艳,没有一丝风。
她一张脸很快就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她淡淡的:“秦鸩,我们已经结束了。五年前,你将我从秦家赶走,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秦鸩清瘦了许多,五官越发深邃精致,有棱有角,眉眼温存,没有一丝一毫的肆意和张扬;大概是在雨里站了一天一夜的原因,他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即便是西装笔挺的立在她的面前,还让难掩他周身抑制不住的消沉,当然,他仍旧英俊的叫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