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啊。”
一提到这个,白荷就没好气,道:“每次见到他我都一肚子火!他这个人吧,坐下来之前总要拿帕子把咱们的桌子椅子擦好几遍。
咱们总共就那几张桌子,他在那里慢悠悠的擦,还给不给旁人坐了!净耽误我做生意,没赶他走也是看在他给的饭钱的面子上!”
李玉娇眉心又蹙了蹙:“那他就什么也没和你说?”
“哼!”白荷哼了一声,骄傲的说,“那也得我给他这个机会!我就不搭理他!他一靠近我就烧大火炒菜,你是没看到他捂着鼻子退到三丈远的那个样子,笑死人了!”
李玉娇自行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笑。
但忽然又想到了某件事,道:“可我又听说,上次潘忠杰被终身禁考的事情是他办的呢。”
这个白荷倒是不知道,惊讶的问李玉娇:“啊?他有这么好心?你从哪儿听来的,真的假的?”
“我听衙门里主簿的娘子说的,上次给她看病来着。”李玉娇回忆着说,“说的有头有尾,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白荷顿了下,“怎么当时没有听你和我提起过?”
“我应该当时手头上有事,忙忘记了,所以才没告诉你。”李玉娇回忆了下,“哦对,那天晚上我在对账,有一笔帐他们忘了记,我对了好久都对不上。”
“哦,要这么说的话,我对他还真是有些琢磨不透了。”白荷皱着眉毛,“当日他曾说出那样的话,现如今又做了好事不留名,是什么意思呢?”
想了想又道:“也是那个潘忠杰私底下也的罪过他吧。反正我是不会给他好脸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