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桃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我听了你的话,他再来摊子上的时候,我就问他了,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就跟我说了。”
“他说什么了?”
白荷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看向李玉娇道:“娇娇,原来上次是我们误会他了。”
李玉娇皱眉,不是特别能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都说耳听为虚么,之前他在马车里说的那些叫我咬牙切齿的话其实不是对我讲的,是另有其人。”
“啊?”
“嗯。他来问我为什么总是对他没有好脸色,我就说了,他一听,就知道是误会,便立刻和我澄清了。”
“可是看着不对劲啊。”李玉娇道。
“哪里不对劲?”白荷急急的问。
“澄清了误会也不算是坏事,为什么我看你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呢。”
“我有吗?”白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李玉娇一只手搭上了白荷肩膀:“后来呢?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对吧?”
白荷又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县令夫人遣人说媒,要我去做他的妾。”
“做妾?”李玉娇问,“那是陈卓的意思吗?”
白荷的声音低垂的有些委屈:“很多人都劝说,说去做县令公子家的妾,那也是我的福气,总比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外面辛苦出摊要强。”
“不是,”李玉娇长出一口气,“我是问陈卓,那是不是陈卓的意思?”
“我不知道。”白荷轻声答着。
“什么叫……你不知道?”李玉娇有些急了,“不对,那你怎么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