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劝你不必羡慕了,因为你有我。我谢鹤江这一辈子,直到死,除了忠于大齐,便是忠心于你。”
“哼,”李玉娇佯装不悦,“原来你的心中我不是排第一啊。你在我的心里可是排第一位呢。”
谢鹤江何尝又不了解她。
她懂自己,她不介意自己身上的伤疤,她说那是他为大国小家战斗而来的荣耀。
她舍不得自己,可是他该奔赴战场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微笑的目送自己离去。
女人的名节那样重要,在国家大义和她自己的名声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陪世子一起演戏,以身犯险引敌国王子入圈套。
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啊,他又何尝不知道,她这是故意假装埋怨。
他笑,又郑重的说:“你总在我这里油腔滑调。大齐于你,并不冲突。只有大齐好了,我们才能好。如果大齐不好了,我也会让你好的。”
李玉娇笑眯眯说:“我知道啊,谁让你是我的死侍呢。”
又嗔怪的说:“我这是在跟你撒娇开完笑呢,难道你竟然听不出来么,还说教起我来了。”
“冤枉,这哪里说教,分明是吐露心声好么?”
“今晚我心情好,你说什么都是对了。”
李玉娇说完,一头扎进了谢鹤江的怀里,像只小猫咪似的,在谢鹤江的怀里拱来拱去。
谢鹤江被她这个动作弄的有些心猿意马,但因借宿在别人家中,实在不好过于放肆。
更何况在主人家的眼中,他们俩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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