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江见状,抬手在她背上顺了顺:“早听我的话在车上呆着不就好了,现在受不住了吧。”
李玉娇听了,往袖袋深处摸了又摸,终于又摸出一方手帕来:“不行了,我受不了这血腥味儿了,我得把口鼻给捂住。”
一边说一边把帕子围在脸上,抓住了两端往后脑系。
谢鹤江凝眉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又暼了一眼那几个公子哥,嘴上挂了个笑:“还是我来吧。”
便麻利的在李玉娇的后脑出系了一个活结。
李玉娇冲他笑了笑,从他手里抢过帕子,一点点的给他擦脸上的血迹。
擦的差不多的时候道:“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谢鹤江点了点头,握了握李玉娇的双肩:“等我去把匕首拿回来。”
“嗯。”李玉娇往大树后头站了站。
谢鹤江走到坎子边上,见野猪已经气绝,歪倒在那坎子底下,单手一撑,便利索的跳了下去。
弯腰一脚蹬着野猪的头,一手拔出了插在野猪喉头的匕首。
这时候,那罗文慎忽然跑了过去,站在坎子上头冲谢鹤江喊:“喂,你刚才那招可真是厉害,小爷我们还以为你要被野猪扑过去咬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