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仵作瞪了李玉娇一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没有没有!”李玉娇连忙摆手,“从来就没有以此为荣过。”
“行了别贫了,继续抄吧。”
李玉娇应了一声好,这就在书案前坐了下来。
因为要拿毛笔,所以她就顺手把手心里攥着的那块帕子给放在了桌面上。
陆仵作闲得长毛,他其实没什么事情做,只好把目光都放在李玉娇的身上。
于是理所当然的就看见了李玉娇放在桌上的手帕。
他盯着看了又看,想了想,还是略带关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正在练字,哦不,正在抄卷宗的李玉娇不明所以,疑惑的抬起头来:“什么怎么了?”
陆仵作指了指李玉娇放在桌上的那块帕子,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啊。”李玉娇有些懵。
陆仵作道:“那这帕子上的血是谁的?”
“血?”
李玉娇立刻将手中的毛笔搁了下来:“这帕子我拿回来根本就没注意,这不是颜料吗?”
陆仵作面色严肃的摇了摇头:“你再仔细看看。”
李玉娇立刻将帕子拿了过来,展开来仔细的看了又看。
之前那幅画被景仲不小心用水打湿以后,她担心要赔偿,所以就贡献出了自己的帕子。
之前颜料在画上的时候,是干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但是‘颜料’被水打湿以后,似乎就现出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