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俨之这才稍稍缓和了语气：“我不是说你。”
他说着就要往门外去。
在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高素素忽然忍不住又开口了：“杜大哥，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杜俨之皱眉：“高姑娘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没有理由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就算我知道偷偷来到军营会受罚，可是我一点也不怕，我心甘情愿。”
“高姑娘，”杜俨之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一厢情愿。杜某，早已心有所属。”
高素素的心一紧：“是京城的姑娘吗？”
“你不需要知道。”
“我需要！”高素素上前，“杜大哥，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是一个人，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心有所属，那么我想她一定已经嫁人了吧。既然她已经嫁人，你为什么不能试着再次敞开心扉呢？”
杜俨之皱眉：“这些都是梅娘告诉你的吗？”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猜的。”
“那你不要再瞎猜我的事情了，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杜俨之转过头来，认真的与高素素对视，“高姑娘，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你还不懂吗？”
高素素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了下去：“你连一点机会也不愿意给你自己吗？”
杜俨之不再说话，开门离去。
高素素见他如此决绝，心中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