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那个……就是……梅娘她……嗯嗯嗯……”
薛安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堆不知道什么鬼。
杜俨之听的耳朵痒痒:“嗯嗯嗯是什么东西?”
薛安叹了一口气:“你这人,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你又何必活的这样明白呢?”
杜俨之深深吸了一口气:“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想说了,那我现在就去找梅娘把那天晚上在军营里你和几个兄弟……”
“别!别别别!”薛安一把扯住杜俨之,“我好好说还不行么?”
“快点,我的耐心快用光了。”
“其实也没什么啊,就是媚娘给了高姑娘一点药。”
杜俨之瞪大了眼睛:“什么药?”
“什么药?那你懂的呀。”薛安垂着眼帘朝杜俨之下面瞧了瞧,“你也三十多了吧,还没尝过女人滋味?”
杜俨之整张脸都黑了:“你们夫妻俩可真会为我打算!”
他咬牙吐出一句,这就要动身。
薛安赶紧拉住他:“不是吧,我瞧着那高素素也没给你下成药啊,你再要去找梅娘麻烦怕是不妥吧。”
“妥你个大头!老子回军营!”杜俨之甩开薛安,他脑袋有些晕,这是冤枉那条蛇了,不知道它还在不在营房附近。
回军营的路上,天已经黑透了。
杜俨之因为头发根本没有擦,所以还是潮的。
此时已经进入隆冬季节,头发虽不至于结冰,但乎乎的北风却如同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
他本来觉得身体里还有一些余热,但一出门,就只剩下彻骨的寒冷。
他都觉得这么冷了,那条蛇肯定会被冻死吧。
想到这里,杜俨之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匆匆回到营房,连干爽衣裳都顾不上换,就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小白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