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将瓶子从怀中拿出来，递到四爷面前：“就是这个。”
四爷拿过，问：“可查到此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只要查到，就能缩小范围。
“属下查了，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寻常商铺中都有卖，很是普遍，无法控制范围进行搜查。”
四爷眉头微皱，脸色又沉了几分：“还查到了什么？”
“属下将大军行驶前一夜喂马的小厮都查边，发现又一小厮很是可疑，在大军出发前就消失了。”
四爷眼神一厉：“可有抓到此人？”
暗卫猛地低头，十分自责：“属下失职，带着人刚追查到踪迹，就发现对方被人灭口了。”
“哪方人马？”
“从伤人手法来看，很像是直郡王的人。”
四爷不禁紧攥了拳头。
直郡王……
几次三番如此，真当他胤禛是软柿子不成！？
“之前让你们调查直郡王和纳兰明珠结党营私之事，查的怎么样了？”
“已收集了大部分证据，尤其……”暗卫说到这儿的时候，稍微有些犹豫。
“尤其什么？”
“属下发现直郡王似乎在魇咒太子，因为只见过一次，还不能确定。”
四爷冷笑：“他倒是什么阴损的招数都使得出来！”
“去查，直到彻底确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