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抿唇偷笑。
谁让您宠着娘娘呢,自个儿受着吧!
四爷瞥见苏培盛竟然敢偷笑他,当即便想踹他。
可坐在龙辇上,实在不方便。
四爷便手一伸,把那小白耗子丢苏培盛怀里了,没好气道:“拿着!”
苏培盛心想,得,这又是不敢惹娘娘,把火撒他这个奴才身上呢。
可跟四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跟的,直接往四爷软肋上戳:“皇上,那回头娘娘问起来,奴才该怎么答啊?娘娘这怀着孕呢,奴才实在是不好意思骗娘娘,尤其娘娘聪慧,估计奴才的神情稍不到位,娘娘便察觉出来了,到时候奴才是……”
他话还没说完呢,四爷便已斜眼瞪他了,脾气很臭:“啰嗦!”
“拿来!”
“哎……”
苏培盛笑眯眯的恭敬送上。
四爷睨着他,语气虽轻,却很不爽:“老滑头!”
苏培盛不吭声。
他当滑头已经很多年了。
不滑就不足以在四爷手底下混事儿。
有一个脾气臭,耳根子硬,还喜欢踹人,又经常变卦,总拿人背锅的主子……他不滑不行。
不滑的话早被四爷欺负的躲墙角哭鼻子哭一辈子了,哪儿还有今日的苏大总管?
苏培盛心底也是很骄傲的。
……
下了朝,四爷总算松了口气儿。
今儿一早晨,袖子里这小东西时不时的“吱吱”叫唤两声,可把他给紧张坏了。
它一叫,台下的大臣们就好奇的看过来。
害得他只能装严肃阴沉脸,用眼神给那些大臣们施压。
他没留李卫,李卫却自个儿摸到养心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