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算命？”景玹蹙眉，仔细审视着他。
这句话究竟是推诿还是……
“道长莫不是怕前后算出来结果有异，无法解释吧？”
这下轮到清尘道长疑惑了。抬眼打量了他几眼，说道：“贫道只观天象，不算命。不明白世子这前后有异指的什么？”
“只观天象？道长观天象即知我们要到来？”
清尘道长高深地捋了捋胡须，但笑不语。
“那么道长可观出我们这次是来者不善？”
他微鄂，随即释然，说道：“一切皆有定数，你们又何必强求？”
“是定数还是人为，道长应该比我们清楚，就不必故弄玄虚了。”景玹眸光蓦地变冷，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
清尘道长被他一吓，手一抖，酒杯里的酒都洒了出来。
“贫道还能是谁，当初不是世子请贫道出山的吗？”
“你根本不是清尘道长，你究竟是谁？”景玹话音刚落，夏梨落就很默契地出剑抵在他脖子上。
“老实交代！否则……”夏梨落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正愁这个仇找不到人报，你若要替所有司天鉴的人受过，就来吧！”
说罢剑往他脖子上一抵，割开了一点皮肤。鲜血沿着剑身流了出来。
清尘道长没料到她来真的，吓得脸色都变了。“姑娘何必如此，命该如此，并非贫道一人所能决定。”
“哼，我可不管，谁让你胡说八道！”夏梨落一副蛮不讲理模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往下割了一分。
清尘道长被彻底吓到了，伪装卸下，立刻变成了一个苦哈哈的老头模样。
“世子行行好，我也是你父王叫来的，一切都和我无关啊！”
景玹眸色一闪，与夏梨落对视一眼。双方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那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