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敏贻惊讶的现,妻子的背部竟然潮湿,脸上也流出豆大的汗水。
此时,远在十几公里之外的幽静地方,正悄悄的生着大事。
一辆车牌为hg0818的宝马豪华房车正从半山顶的别墅驶出,向山下的繁华心区前进。
车里有两个人,驾驶座的是身穿制服的司机,后面坐着的是位年轻人,睿智的目光在手上的资料缓缓浏览。
司机从观后镜望了几眼,随即又盯着路面,轻声劝道:“大少爷,你在车上也不休息?总是那么劳累吃得消吗?
唉,有时候我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少爷还要那么拼搏呢?老爷的家产足够你享用几十辈子的。”
年轻人微微轻笑,伸手端起旁边的咖啡喝着,眼睛并没有离开件,淡淡的回应:“德叔,我父亲这把年纪都如此奋进取,我这个做儿子的又怎么能让他独自劳累呢?何况,我也想看看自己能做些什么。”
被称为德叔的司机点点头,轻轻叹息:人人都说富家多纨绔,但老爷的两个儿子都是人之龙啊,看来家教和本性始终都是最大的因素。
车子进入盘山道,德叔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绕了几圈,刚刚转到拐弯之处,两辆面包车就前后呼啸而至,把这辆宝马房车夹的死死的,难于动弹。
德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面包车就钻出七八个丝袜套脸的大汉,手里握着短枪冲向宝马房车。
车里的年轻人见状震惊,忙大声喊着:“德叔,快关闭车窗,快关闭车窗!”
宝马的司机忙关好车窗,七八个大汉勃然大怒,死命的砸着车,无奈这是防弹车,不说刀剑无法砸开,就是子弹也难于轰开。
折腾片刻始终都没有成效之后,为首之人看看时间,恨恨的返身从面包车拿出两包东西。
两包炸药!
为首的年人把炸药分别放在车顶和车底,知道防弹玻璃还隔音,于是用力的踢着车门引起司机和年轻人的注意,然后掏出大大的白纸板,奋笔疾书写了十几个字:下车,否则炸车,倒数十下!
德叔和年轻人相视几眼,都充满了震惊,他们清楚宝马房车足于防弹,但却无法抗衡两包炸药的冲击,而且从匪徒的举动可以知道,如果不出去的话,他们真的会炸车,于是相互点点头,分别打开车门出去。
年轻人出来就被几个大汉扑上去套头绑住,而德叔出来就被几个匪徒踢打。
为首的大汉挥手制止他们,然后走到德叔面前,冷冷的说:“回去告诉你们老爷子,他的宝贝儿子被我们绑架了,叫他在家里等我电话,记得不准报警,否则老子撕票。”
德叔望望年轻人,又看看眼前凶神恶煞的大汉们,知道这是有阴谋的绑架,当务之急是尽快脱身告诉老爷,于是忙鸡啄米的点头:“好,我会告诉老爷,告诉老爷,但,你们不可以伤害我家少爷,不可以伤害他。”
为首的大汉得意的笑了几声,回身拍拍年轻人的身躯:“他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我怎么舍得伤害他呢?
记得,千万不准报警,我们警局有人,你们任何举动都会落入我们的眼,真要撕破脸,那我只能撕命了。”
德叔再次点点头。
为首的大汉挥挥手,七八个人立刻上车,面包车随即呼啸而去。
德叔等他们走远了,才连滚带爬的回到车上,调头往山顶驶去。
山顶的裕通别墅赫赫生辉,别墅的主人李佳乘正在花园散步,佣人端着几份鱼粮跟在后面。
这个时候,正是鱼儿饥饿时分,李佳乘就喜欢看撒下鱼食的时候,鱼儿争先恐后抢食的场景,宛如商战取胜带来的快感。
忽然,多年的家仆德叔跑了进来,惊恐的神情显露无遗,大声的喊着:“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少爷被人绑走了。”
李佳乘握着鱼食的手微微颤抖却没有洒出来,随即恢复昔日的平静风范,把鱼食放回盘,扭头望着德叔淡淡的道:“德叔,别惊慌,跟我去书房细说详情,大少爷被人绑走无非是为了点钱,不要乱了心神。”
德叔见到老爷的镇定,才稍微缓了缓心神,随即跟着李佳乘进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