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当真。”宇文西想也不想就大声道,看也不看向他使眼色的两个兄弟,“但是,如果元帅没法成功,请以后不要在我三兄弟面前指手画脚,论领兵打仗,我三兄弟不比任何人差。”
“好,一言为定。”云净初微笑,然后冷飕飕道,“宇文将军敢不敢立下军令状?”
“大丈夫敢说敢做,立个军令状又有何难?!”宇文西拍着胸脯大声道。
宇文北听得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宇文南则眸光闪烁,然后看向云净初,躬身道:“元帅,三弟不会说话,还望见谅。这军令状,还是不要立了吧。”
“宇文将军,如此一来,你是不是承认刚才本帅说的都是对的,你宇文家办事不力,延误了军机,理当认罪受罚。”云净初冷冷道。
“……”宇文南垂眸,沉默。
“看来,南将军和西将军一样,认为本帅在借题发挥,冤枉你们了,如此,看来,这军令状还是要立的。三天之内,如果本帅证明了匈奴军不是那么难对付,你宇文家全凭本帅指挥,不得有半句推脱。如果三日之内本帅证明自己是错的,那本帅上奏朝廷,这元帅之位让与你做。为了公平起见,本帅只用本帅现在带来的十万兵马。”云净初冷冷道,“南将军,本帅如此说,你可满意?”
“元帅,此事万万不可。元帅现在奉了圣命领兵,持有帅印,自然有全权处理军中所有事务的权力,我等万万不敢有任何不服。”白清蒙连忙上前一步,急急阻止云净初。
这言下之意就是,元帅说宇文家有罪就是有罪,宇文西辩解不服是不对的。
说实话,白清蒙还真怕云净初失败,这样,他白家就要在宇文家底下做事了。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在收到圣旨后不久,他就收到了父亲的家书,家书里,他的父亲让他一切以皇后马首是瞻,不可仗着自己有多年的行军经验就轻视皇后,更不可因为皇后是个女人就不听指挥,而是要竭力辅佐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