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生气,质问那三个女人,问她们先前为什么要骗我是良家女子,那三个女人辩解,她们本来是良家女子,只因为家里犯了罪才沦落为军妓。我又问她们,为什么跟我说他们是被强迫的。那三个女人辩解,他们说的被强迫,只是不愿意和那么多人同时行那羞人之事,但是,是自愿去伺候那些军爷的……”云静腾越说越气愤。
接下来的事,就和林文龙在信上跟她说的没什么区别了。
待云静腾说完,云净初点点头,然后冷幽幽道:“好,这件事我清楚了。你再跟我说说,你杀人潜逃,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那个金国的奸细为什么要诬陷我是内应,我连他是谁都不认识,更没有让她去暗杀白将军和宇文北。”云静腾眼睛一瞪,气急败坏地高声道。
“嗯,我相信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云净初声音平静道,顿时安抚了云静腾有点暴躁的情绪。
“那天,白将军的大儿子白若离和宇文北的二儿子宇文令让人带我去宇文令的营帐里,我一进去,宇文令就拍着桌子,冷着脸让我承认和金国奸细的事,没做过的事我自然不愿意承认,然后宇文令就问我是不是因为有人在,所以不方便透露,然后没等我回答就把房间里的人遣退了,还让他们离房间三丈远,没有他的命令不准靠近。然后,宇文令就拿出了几封我和金人往来的信件,以及那个金国奸细的供词让我看……”
“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那些子虚乌有的证据的,那信件的字迹竟然跟我的一模一样,但是,我坚决不承认他指控的罪名,与宇文令辩驳,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有点头晕,而且,越来越晕,刚开始,我以为是这几日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然后又被宇文令气的,可是,等我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我突然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发现我浑身都疼,林将军正背着我在跑。”云静腾皱了皱眉头,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道,“一问,才知道他以为我杀了白若离和宇文令,就带着我跑出来了。”
“对啊,”林文龙接着云静腾的话补充道,“我当初接到消息,说白若离和宇文令因为自己的父亲受伤,要秘密处决静腾,不等皇上的旨意了,我有点着急,就悄悄跑去了宇文令的房间,我进去的还算顺利,一进去,就看见三个人都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手中都那着刀剑,我一惊,连忙去试探静腾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去检查白若离和宇文令,发现二人都没有了呼吸,就连身子都有点僵冷了,我一惊,猜想很有可能是那两个人要杀静腾,静腾反抗之下把那两个人都杀了,他自己也因为受了伤昏迷了过去,我当时也没时间多想,背起静腾就逃出去了,路上也没遇到什么阻拦,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