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部分人在附近寻找。”云净初一脸沉静道,“其他人往回返,在回去的路上在附近继续寻找。”
虽然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但是,云净初目光冷静冰冷,好似丝毫感觉不到疲累。
禁卫军们依然没有反对云净初的话,在各自头领的带领下领命而去。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云净初等人几乎将河流附近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可是,没有……
刀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三天,留守大本营的人不断传来消息:俘虏的五个黑衣人骨头非常硬,不肯招供……
云净初的脸色冷得就像是镀了一层冰,她亲自写信,让大本营负责审讯的刑部尚书将刺客带到这里来。
与此同时,一个隐蔽的小山村里。
朦朦胧胧中,刀感觉有人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身上隐隐传来剧痛,他迷迷糊糊知道那人是在为他包扎伤口,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紧接着,他感觉有人在喂他喝东西,那东西又苦又涩,然后,嘴里又被塞进了一团甜丝丝的东西,刀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
刀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疼痛,就像是被人痛揍了一顿,一动不能动。
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摆设。
这是一家农家房屋,大大的土炕,褐色的没有上漆的木头箱子,发黄的窗户纸……
他躺在土炕上,身上盖着一个破破烂烂的薄毯子,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浑身痛得没法移动,不过,却可以感觉到腹部的伤口是被包扎过的,而且,腿上,胳膊上,胸口也有被包扎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