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王府内北辰柏紧握着手骨,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搜到半星点的情况,让北辰柏原本就阴骜的脸,变的更加的阴戾可怕。
如今柏王府在半夜三更着火,外人会怎么想,辰帝又会怎么想,支持他的众多大臣又会怎么想。
戒备森严的柏王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闯进来,那柏王府还有什么威慑在,森冷的眸光仿佛要刺穿寂静的夜空一般,周围一切仿佛进入了真空带一般。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侍卫手上拿着一个腰带呈在头顶,胆颤说,“王爷,属下里里外外都搜查了只搜到这个腰牌。”
北辰柏星眸一沉,接过腰牌定眼一看,神色更加凝重了,没错,他看到的正是北辰轩故意留下的腰牌,他像来个移花接木,将北辰柏的视线转移到北辰宇身上去。
平日里他们面上虽相敬如宾,但是北辰柏知道能威胁到北辰宇的太子之位,恐怕就他和远在天险关的战王——北辰战。
腰牌在北辰柏手中慢慢变了形,一双星眸阴戾的可怕,没想到他还没去对付北辰宇,反倒被北辰宇将了一军。
唇角冷冷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全身的杀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叫人不要搜查了。”
那人一愣,王爷今天转了性不成,连忙回道,“是王爷,属下告退。”
北辰柏对着细柔说,“你也下去吧,本王需要一个人静静。”
“是王爷。”
夜凉如水,春风吹过,北辰柏的锦袍随风摇摆,手中的腰牌缓缓张开,眼眸中不在是无尽的杀意,反而是深邃见不到底的眸光,定定看着手中已经不成样子的腰牌,转变之快让人结舌。
心中升起疑心,这北辰宇虽蠢笨了点,但是也不至于蠢到让人将腰牌随身带着来柏王府放火,或者说是北辰宇故意为之,让他对他动手,好找到机会除掉他这个威胁他太子之位的人。
这不是没有可能,换作是他,为了皇位兄弟又算什么,敢威胁到他的所有人都只有死,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更不会再威胁到他的地位。
不过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北辰柏不会做那么傻的事,万一真是北辰宇布的局,那他动气出手,反而落在了他的陷阱里,这样蠢笨的事如果真做了那他就不是北辰柏了。
自以为聪明的北辰柏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最看不重的北辰轩布的局,不知道让他知道了又会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
低沉的声音自北辰柏口中发出,“来人,让齐官家来书房见我。”话落北辰柏人已朝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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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北辰柏好像没事人似的,悠哉的看着书,好像今夜府上着火的不是柏王府一般。
一个人影急急忙忙走外面跑了进来,脸上乌黑一片,齐泰刚才正指挥着奴才们救活,一听柏王召见顾不得什么径直来到了书房,拱手说,“柏王,你传唤属下?”
北辰柏正眼也不看齐泰,冷冷的说,“今夜之事,本王只知道是丫鬟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起,不想在听到有其他版本传出去。”
齐泰身子一颤,点点头说,“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北辰柏抬眸望了眼齐泰,继续漠不关心的看着书,“本王给你三天的时间重修柏王府,银子谁你拨,府上的人随你调配。”
三天,齐泰心里一颤,要知道柏王府烧毁严重,连带烧了一片,现在火势还未扑灭,三天的时间就算日夜兼工也不可能完成。
北辰柏声音蓦然一冷,“怎么有问题?”
见识过北辰柏的狠辣,齐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完不成也得完成,忙摇头说,“没……没问题。”
北辰柏点点头,“那好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齐泰走出书房抬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这不是要他命吗,叹了口气小跑这出去。
此刻他只能争分夺秒,分秒必争,要知道完不成他只有一死,一边将侍卫全部调上去灭火,另一边连忙去工部找了工部尚书,工部尚书是柏王的人,所以使唤的动,可光靠工部也不够,齐泰又连夜派出人去民间找能工巧匠来修葺柏王府,只有这样说不定能如期三天完成这个硕大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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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王府着火的事也传到了太子府,此刻太子府歌舞升平,北辰宇左拥右抱,喝着花酒欣赏着歌舞,俨然一副昏君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