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浩是唯一一个与他相交甚好的兄弟之一,北辰轩也是真心将其是作为亲兄弟一般,现如今出了这一次意外,他不知道为何北辰柏还有炸药,这事他竟然一点不知情,如果知道事情可能不会这样了。
看着北辰柏被辰帝安然带走,知道辰帝是不会杀他,难道这就是帝王心吗?竟然可以无视惨死在他手上那么的精锐士兵。
北辰轩手骨紧紧,一双深邃的星眸看着说着风轻云淡的北辰浩,一颗心彻底阴沉下来,北辰国变的连他也不认识了,这样的北辰国真还有必要存在吗?
谷倾芸一边轻轻推了推北辰轩,柔声说,“要不我们先回王府,这里没工具,如果可以我会竟可能保住浩王的双腿的。”
北辰浩笑着说道,“谢谢三王嫂。”
“一家人何须说这份见外的话,你心里无须有太大的压力。”谷倾芸淡淡说道。
北辰轩点点头,“来人将浩王扶上马车。”转而对着谷震庭说,“岳父,辰帝已起戒心,这些神衣大炮还请岳父尽快藏起来为好,不能落入辰帝之手。”
谷震庭何曾不知道,枉他为辰帝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竟然因为宣王的身份对其产生戒心,恐怕接下来就是剥夺他的军权,将虎贲军也掌控在他自己手心之中。
星眸微微一沉,笑说道,“宣王无需为我担心,一时间辰帝还不敢做出太明显的举动,倒是芸儿,我怕辰帝要是知道芸儿没在北辰柏手上恐怕会对她不利,你还是小心为好才是。”
谷倾芸疑惑的凤眸微微眨动着,看着北辰轩柔声问道,“难道辰帝没将北辰柏宰了?”
她刚才一路下山自然就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何事,看着北辰轩的眼神就算他不说,谷倾芸亦知道了大概,手骨一紧,冷哼道,“这个辰帝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样狼子野心的混蛋居然不一刀剐了,难道他真想老了让他做皇帝不成?”
谷震庭使了个眼神,沉沉说,“芸儿这事切莫在提起,这事要是被辰帝知道恐怕就是杀头之罪。”
谷倾芸手骨紧紧气愤说道,“父亲,难道你怕了,这样的糊涂皇帝干脆别当了,轩你去当,我们手握三十万虎贲军,又有神衣大炮,剑指皇城我要他下台。”
谷倾芸出语惊人,换做谁都气愤,她落在北辰柏手里所吃的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谷府要不是她事先有安排恐怕也会被北辰柏血洗,这一桩桩可都是用血书写而成的。
而这一次他们布置如此周密就是想将北辰柏一举歼灭,可最后只是倒霉了北辰战,一身武功韬略竟然憋屈的死了,恐怕要是知道这事会不会从地下爬上来找北辰柏索命,而北辰柏这个最大坏蛋辰帝居然没杀他,这样的皇帝他就是做到头了,也难怪谷倾芸会说出这样气愤的话。
北辰轩一手拉着谷倾芸,“芸儿,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我们现在出师无名,难道要落得个谋逆之罪吗?”
看着北辰轩眼眸中的眼神,谷倾芸将到喉咙的话生生又憋了回去,现在辰帝还只是怀疑,恐怕也不敢确定轩是否就是羽国王储,这事要是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算一举夺得帝位恐怕也要面临的是整个北辰国其他都城的揭竿而起,到时只为他人作嫁衣,这样的例子古往今来不凡都有。
“轩,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什么也不要做,以不变应万变,今日之事谁也不要提起,芸儿放心,北辰柏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北辰轩握着谷倾芸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沉声说道。
他居然敢如此对丫头下狠手,这样丧心病狂之人北辰轩如何会放过过他,只是这一次他棋差一招,被辰帝反将一军,不然北辰柏早已成了孤魂野鬼。
谷震庭同意的点点头,“芸儿这事就听宣王的吧,你不能沉不气反而被辰帝抓了把柄,知道吗?”
“嗯,芸儿知错了,父亲你也要小心为好。”两人告辞坐着马车离去,中途游天旭带着他的人秘密离去,只留下了几个侍卫而已护送而已,脸蒙铁牛和归尘一并随游天旭而去了。
马车轱辘滚动着,车内北辰轩拥着谷倾芸,轻声问道,“媳妇,你可知道北辰柏枪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