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抉择都是一种灾难。前者会让枫叶骑士团彻底被亡灵吞没，甚至那些还在撤退的拼命也会受到亡灵的威胁。将一切赌上的冲锋也是希望渺茫，卡库洛斯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在这茫茫的亡灵大军中撕开一口子，将敌人的指挥中心摧毁。
作为一名出色的雇佣兵，卡库洛斯并没有选择更为妥当的前者。
“预备队出击！”
看着早已待命多事的预备队填补了阵线的缺陷，卡库洛斯内心充满了忐忑。
现在一切都寄托于奇迹了。
骨矛所带来的不单单只有物理伤害那么简单，缠绕在上面的黑气更是直接侵蚀纳西的意思。在意识一片混沌中，纳西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远离自己的躯体。过往的记忆如同幻灯片一样在自己眼前飘过，然后化为虚无。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纳西灵魂深处带有些许不甘。
灵魂正在消散，纳西的耳边甚至还能听到那些骷髅和腐尸吵吵嚷嚷的声音。
明明只要再前进十数步，他就能杀了那两个可恶的亡灵法师。但就是这短短的十数步成了他最遗憾的事。
所有的一切正在远去，所有的一切慢慢变得沉寂，但这一切都不是纳西所想要的。
“不，我绝不能就这样倒下！”
悬挂在腰间的法师手札仿佛听到了最后挣扎，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道耀眼的光芒驱散那无边的混沌，一个苍老的声音唤醒了纳西已经快要消散的灵魂。
“没错，不要放弃！你的灵魂不应该就这样熄灭！”
醒过来的纳西发现数不清的亡灵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食尸鬼甚至开始撕咬自己的身体。
念头一转的纳西用起了还不大娴熟的那个技能。
“魔炼！”
亮光一闪后，突然起来的巨大爆炸将所有的亡灵腐尸炸的四分五裂。这声巨大的爆炸甚至波及到米尔逊与曼多萨，两人差点被气浪掀翻在地上。
“那个战法师自爆了？”曼多萨语气中带有一丝惋惜。
不过米尔逊却看出了异样，他看到了衣衫褴褛的纳西正在骸骨雨当中，宛若地狱归来的使者。
米尔逊惊讶于有人中了自己的骨矛依然还能若无其事地站起阿里。
还没等他催动剩下的骨矛射向纳西，迎面飞来的星错已经将他的胸膛直接洞穿。“怎么……怎么可能！”米尔逊完全不相信，一个战法师居然会直接将自己的法杖当做抛射武器。
当米尔逊倒地的瞬间，还处在疾雷之矛影响下的纳西已经冲到他身边。随着星错缓缓拔出，亡灵法师的黑色污血融通喷泉一样涌出来。
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曼多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子死在自己眼前。他凄厉地喊着：“不要啊，米尔逊！”
这声对爱徒的深切呼唤并没有改变什么，换来的只有纳西冷冰冰的声音。
“没想到你们师徒情谊还挺深厚的。”
“那就下地狱陪他吧！”
PS：好吧，年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