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弘曦灵活地闪过,他一把白扇朝着马腿扫过,令那马腿上瞬间多了几道深见白骨的伤痕。
他朝着马冷笑,声音如同雪地里的寒潭,令人不寒而栗:“踢她时用的一条,本王便废你四条!”
那马嘶叫一声,前蹄跪倒在地,元弘曦又在另外三条腿上留下各自不同的伤口。
汨汨的血水流出,马呼哧呼哧喘着热气,双眸不曾闭上,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散开来。
元弘曦见好就收,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细细的擦拭好白扇,冲着马轻佻一笑:“我不取你命,但这山谷中的野兽也不会留着你。”
木音没听到,沉宁听到了。她哀嚎,三哥!这只是一匹被下药无辜的马啊!就是不小心踢中了你心爱的女人,就这样挂了……果然腹黑。
木音见到马腿上的伤口,也没有说什么,但是要不废这匹马,可能就是她受伤了。
她看着那血水冒着热气,正想开口,元弘曦的声音就适当的响起。
“这血,有毒。”
若换做平常的他,定是直接用白扇把马肚破开,那血水定然是会沾染到的。像马蹄这种小伤口面积,血水顶多是沾染到了扇子上罢了。
不过自己一定会用帕子拭去,想到这,元弘曦的目光放在了自己拿帕的手上。果然,那手已经呈现乌青的模样,他一咬牙,用穴道封住手臂,再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将手臂划开一个口子,挤出黑血。
血中之毒,怕是一旦皮肤接触,便会进入血液中,再晚些,怕是到五脏六腑了。
背后用毒之人,了解他,心思慎密。就算他逃得掉溅开来的血,也逃不了擦拭手帕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