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王爷，人家不要这种欺负！”柳默跺跺脚。
“……”元弘曦痛苦地扶额，不到一定的地步，他真是不想请这个麻烦虫帮自己。
“好了，我不开玩笑了。”柳默继续嗅了嗅，“你有没有闻到，房间有一股很淡的香味。”
闻言，元弘曦也细细闻了起来，空气中确实浮动着淡淡的香味，经过挥散，估计没有之前那样浓烈了。
这香味，似乎很熟悉。
——木音身上的！元弘曦还记得今天抱住她的时候，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闻着与平时的不同。
柳默颔首，表情忽然就严肃了起来：“这香，不可乱用。”
“原因。”元弘曦有种不祥的预感，柳默虽然不正经，但是用药用香都是一个高手，他说不可乱用，那其中定有不好的联系。
“这香，体虚者若是用久了，月事不调，特别是接触到一种特殊的调经药，那药跟香一起使用，会导致人昏昏欲睡，时间久了怕是……”
“怕是如何？”元弘曦有些紧张起来。
“会终生不孕，这算小的，若是喝久了那药，会衰竭而死，并且找不到原因……”柳默强调了重要性。
沉寂了半晌，柳默蹙眉道，“王爷竟然不知有人在你身边下了这味药？你哪里像个女人了……”
“不，不是本王。”元弘曦拳头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