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尸王。”他回答得相当愉悦。
夏侯欢儿更加郁卒:“你是禽|兽尸王。”
尸王不介意地勾唇,俯近她的耳边,轻吻着她泛红敏感的耳垂,暧|昧地低语:“老婆,不觉得刺激?你的身体反应很激动,很剧烈。”这舒坦的人,绝对不只是他。
“你还说。”想起自己刚才是如何的热烈迎合他,夏侯欢儿扬起拳头往他的胸膛捶打,羞得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见人了。
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往危险里寻求刺激,她明明心里担心害怕得半死,却快|感汹涌,高|潮迭起。
“老婆,你那么激动,想让咱们掉下去吗?”东方邢慢条斯理地提醒她,他们此刻还在树上,而他们坐的那根树枝,已经有点撑不住,摇曳个不停。
夏侯欢儿立即改而伸手往他结实的腰间狠狠地用力一掐,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妹的得了便宜卖乖,还不带我下去,你想在树上呆到天荒地老?”
那敏感的地方被她用力掐着,放发泄完的身躯顿时又紧绷了起来。
他的唇边吐着热气,忍不住吻住她的侧脸,低沉的嗓音暗哑性感:“如果你奉陪,我是不介意。”
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夏侯欢儿赶紧松开手,郁卒地嗔骂:“色|胚、****,你要呆,自己呆个够,本宫不奉陪。”他们是来这办正事的,怎么这就成了这只禽|兽的风月之地。
她正想推开他,自己下去。
“别动。”东方邢蓦地用力按住她的身体,俊脸冷沉了下来,眯着锐利的眸子,盯着西南方向。
“怎么了?”夏侯欢儿立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只见到一片银灰色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皱眉郁卒了,“老公,你发现什么了?”
亲们啥时候考完试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