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序,那株雪樱花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要用它来医治我夫君的腿,”一时间,对于这件事澜静月是颇有感触,
她说的没错,那株雪樱花对她来说很重要,不止是要医治子序的腿,还有她的身体,
可是雪樱花只有一朵,若是他们之间只有一个人能好起来,她一定会让子序好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心里,就那样不谋而合的想到一起,不过,想到的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亦或者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白子序听到澜静月的话,温柔的抚摸上她的小脸,这张倾城之姿的脸,是澜雨泽的掌上明珠,自小生活的环境完全是一个自私的为自己谋和的环境里,可是她的心,却如此的宽大,宽的似乎能将整个天下都容下一般,
“轻歌啊轻歌,你可知道那株雪樱花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没有雪樱花,你的身体就没有办法根治,”
“那是唯一的一朵雪樱花,你知道吗?”知道澜静月将雪樱花给了他,白子序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沉重还有担忧,
她的身体,他很了解,厥心病的疼痛,那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住的,子砚最心爱的莲溪公主就是死于厥心病,
轻歌啊轻歌,你是有我,无时无刻的保护你的身体,你知道,你的病,根本不是你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我知道,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不能用,子序,你应该站起来,我要让你感受天底下最幸福的行动,不需要依靠轮椅就能行走天下的那种自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