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不像那些一般的盗匪,我听见一个士兵说,在和盗匪过招的时候,无意间竟然看见盗匪的身上居然挂着瑜府的腰牌。”
正蓝一愣,“哪个瑜府?”
“尚书令瑜谭瑜大人。”属下犹豫了一下之后回答,这个属下曾经见过瑜洁,知道正蓝是中意瑜家小姐的,所以,说话的时候有些顾忌。
正蓝一听,他还真的是一脸的诧异,这伙强大的盗匪身上居然挂着瑜府的腰牌,难道真的和瑜府有关系吗?可是瑜谭作为礼部尚书,他没有理由对着官银起觊觎之心啊。
“真的是吗?让那个士兵过来见我。”正蓝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居然牵连到了瑜洁的父亲!现在,他已经知道和瑜洁没有可能了,可是瑜洁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就算是做不成夫妻,他也希望能够和瑜洁做朋友,能够常常的见到瑜洁,如果这事情牵扯到瑜洁的父亲,自己势必会出面彻查,到时候和瑜洁见面是多么的尴尬啊?所以,他是很不希望这件事情成为事实的。
属下很快就把那个士兵给带过来了,这个士兵伤势应该很轻,除了脸上有一些擦伤之外,身体别的地方完好无缺,他坐在马上,给正蓝行了一个军礼,“正将军,属下真的看见那些盗匪之中有一个人腰间挂着瑜府的腰牌。”
正蓝的属下在叫这个士兵的时候便向他言明正蓝找他有什么事。
正蓝一听。眼眸一凝,用颇为犀利的眼神看了那士兵一眼,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士兵。在正蓝这样凌厉的目光之下,感觉有几分窒息,心没来由的紧张,立刻回答道:“真的,我是真的看见了,小的绝不敢欺瞒将军的。”
正蓝仔细的看了看那士兵的神情,根本就是诚惶诚恐的。怎么会说谎?而且,这士兵是自己的部下。和瑜家又无冤无仇的,怎么也不会把劫官银这么大的罪过往瑜谭身上栽赃的。
这样的结论让正蓝心里不是滋味,不管这事情到底和瑜府有没有关系,自己都要和瑜洁处在尴尬的立场了。“那你就把当时情形说一遍吧。”
士兵想了想之后,说道:“当时那伙盗匪冲下来的时候,小的和其他的兄弟一起奋力抵抗,我们有五六个兄弟围着一个盗匪,我们几个被这个盗匪打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一直处于挨打的地位。他的那个腰牌本来是在他那黑色的劲装之内的,后来,因为他一个侧踢,一不小心让他的衣角飘起来了。而当时小的正好被踢翻在地,那个角度很轻易的就看清楚了他衣角下的那一块腰牌,而且。小的清清楚楚的看见腰牌上面写着一个瑜字,旁边还有尚书令三个字。”
“你下去吧。”正蓝有些心情沉重的说道,“回城以后,兵部会有审理这个案子,到时候你必须要把你所看见的仔细的重复一遍。”士兵听后,退了下去。
听士兵所说的经过。那腰牌并不是特意露出来的,而是不经意让这个士兵给看见了。这样一来的话,栽赃嫁祸的机会小了很多,难道这次劫官银的事情真的跟瑜府有关吗?越往下想,正蓝就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因为这次劫官银的身手一流,特别把他困在山林中的那一个高手几乎是他从来没有遇到的强敌,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像一般的流寇,反而像那些高门大户里寄养的杀手……
而这时,孟美已经坐马车到了刑场。
刑场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围着很多的士兵,还有很多的弓箭手严阵以待。
东离和馨儿他们已经被带到了刑场上来了,成一排跪在刑场上。刑场的上首位置上坐着威风凛凛的彭尚书,他的面前斩字令,只要时辰一到,他把斩字令往地上一扔,侩子手就会让所有的人头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