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拿过来的几个令牌,刚刚好是十五个。
正蓝冷眼的看了这些令牌一眼,身影一闪,他腾空而起,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十几个护院用脚踢过去,这些护院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突然受到正蓝的攻击,而且正蓝的攻击又这么的猛烈,几个反应快些的还能够用双拳去挡正蓝踢过来的拳脚,可是,即便是这样,还是免不了被他踢倒在地,正蓝就出了这一招无影脚,就把这十几个护院全部给踢倒了。
“正蓝,你这是干什么?这里可不是练兵的校场。”瑜洁大为不解的说道。
正蓝双臂一展开,双脚一蹬,身体平稳的落在地上,然后对着瑜洁微微一笑,“我曾经和其中一个盗匪交过手。,盗匪的身手远远的在我之上,而现在这些护院跟我比起来都是十万八千里,眼下这些护院根本就不能和那些盗匪相提并论,所以,这些护院根本就不可能是那些盗匪。”
正蓝的话让瑜谭面露喜色,“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劫官银的事情与瑜府没有关系了?”
正蓝带着歉意望过去,“伯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推断,况且,这些护院只是其中一部分,难以说明就与盗匪没有关系,接下来,正蓝有个不情之请,让我手下的人搜一搜瑜府,而且我可以向伯父保证,绝不会让手下的人毁坏瑜府的一草一木。”
瑜谭点点头。“那就请便吧。”
他明白正蓝要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早就命人搜府,现在客客气气的询问。也算是给足他面子了。
正蓝带领着士兵搜府去了,庭院里就只有瑜洁他们三人,瑜凌然应该是三人之中最沉得住气的人,因为他始终都相信,黑是黑,白是白,瑜府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强加在瑜府的头上。就是正蓝过来围府,搜府。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而瑜洁看法却不同,因为完颜家的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完颜大哥在她的眼眸里是何等的英雄人物?最终还不是落得个家不成家?因此,她的眼眸里尽是担忧。“爹,你真的确信我们瑜府的令牌不会给别人偷去?”
瑜谭心里有鬼,又觉得这令牌的事情似乎有人故意为之,心里自然是忽上忽下,如鼓点敲在心上一样,可是很多事情他都没有让儿女们知道,所以,以他的城府,只能够强作镇定了。“偷去?这我怎么敢保证,况且,还有那十名护院无缘无故的消失。我就得也太可疑了,洁儿,你想想看,我们瑜府的护院一直都是好好待在府里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不到人呢?洁儿,为父就跟你说实话吧。为父现在觉得好像是有人给我们瑜府挖了一个陷阱,现在我们瑜府已经走到陷阱边上去了。”
他眼眸里的担忧比瑜洁更为的浓重。现在正蓝在搜府,这瑜府很多的角落里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今日恐怕要暴露出来了。
“爹,你是堂堂的一品大员,谁敢陷害?我看这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瑜凌然眼眸微闪,一脸的正气凛然之色,他从来没有涉足过官场,不明白官场的黑暗,他不知道世上这藏污纳垢的事情就数官场最多了。
瑜谭突然叹了一口气,“凌然,你还是这样想法单纯,你殊不知我在朝中每一天过得都是如履薄冰,我是官居一品,可是朝中官居一品的人又何止为父一人?有时候看着那些笑呵呵的同僚,心里就会想他的笑容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知道,在朝为官有时候不经意就会得罪很多人,而很多时候是自己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我在朝中这么多年来,想必是得罪了很多人,不管是官场中人,还是官场之外的人,敌人在暗,我在明,所以,出了令牌这档子事我还是有些担忧啊。”
瑜凌然一愣,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慰父亲了,这时,瑜洁说道:“爹,你也不必过分的忧虑,还好这事情现在是由正蓝负责的,我相信正蓝一定不会让我们瑜府蒙冤的。”事实上,过分悲观和过分乐观都于事无补,一切得等正蓝把瑜府搜完之后再说吧。
顿时,三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良久,瑜洁才发现父亲的身体有些发颤,想到他已经在这庭院之中站了很久了,想必腿都有些发麻了,“爹,我们到大厅里坐会,正蓝搜完府自然会过来的。”
瑜谭点点头,“也罢。”可是瑜洁刚要扶着他往大厅里走去的时候,只见一个士兵疾步的走过来,对着瑜谭一抱拳,“瑜大人,我们正将军请您过去一下。”
瑜谭一听,脸色微变,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好,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