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都放在了精灵侍女身上,按心中的所好在将精灵侍女及其他侍女分为不同等级的优先性,只要自家老板没选中自己的目标,到时就可以支付一笔不菲的服务费用后,满足自己的*了。
于是南娜等人悄悄的就完成了集结,并找机会控制了修芬和克瓦希尔。
之后她们解开了其他精灵侍女和其他部族侍女的禁制环,其他部族侍女被解除禁制环用处并不大,不过是体能恢复得快一些,利于逃走,但是精灵侍女恢复后就不一样了,几乎就等于多了一名直接的战士。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们能作战的人数也还是太少,只好挟人质与闻讯而来的庄园卫队对峙。
直到兰德那里出手,叶夫根尼的手下顾不得再围困她们,只留下少数人监视,然后大部份去支援叶夫根尼去了。
得到这个机会,南娜再次率领人成功偷袭了监视者,于是获得了部份活动空间,只是仍然不敢直接闯出庄园去,因为这庄园在萝塔逃走后又加强了各种陷井,精灵侍女要逃出去的把握或许大一些,但是其他侍女要逃走就绝非易事了,何况还有兰德等人在为她们冒险。
后面的发展,兰德等人迟迟没能出现,南娜知道可能有变,于是带着克瓦希尔和修芬跑到离庄园主楼较近的地方发声,让楼上的知道她们手上也有人质。
不过众人都没想到的是有来自北方解放阵线的锄奸团搅局,隆巴纳等人也是运气好,如果他们在正常情形下强攻,要先经历庄园附近的陷井,再面对叶夫根尼手下的暴徒,就算仍能冲进来,死伤也会惨烈得多。
但是都凑在一起了。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兰德、南娜等人发动在前,结果让他们花费的代价小得多。形成眼前这局面。
随着楼上房间的塌坏,原本在房间中激战的托莉、隆巴纳、杰克逊、辛蒂等人也站不住脚。落了下来。
而且他们间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炽化的地步,都顾不得再收敛力量,而是尽情发挥。
杰克逊身上的序列防御法术已经消耗殒尽,但仍未攻破托莉的神术防御,处于绝对的下风中,不得不游走,并时不时的就得给自己加持一个防御法术,以免被托莉的反击伤到;托莉的进攻真的比较弱。她是地母神官,所能施展的进攻手段少而简单,杰克逊就算实力比不上她,也可以用多种魔法尝试对抗或破解,但她的防御和恢复是没得说的了,就算还要保护丽姿葩,仍然打得杰克逊狼狈不堪。
辛蒂和隆巴纳则是反过来的,原本在房间中的拼斗,在失去托莉的帮助后,辛蒂应该处于下风。但是随着楼层的塌坏,拳法家的灵活与敏捷优势可以尽情发挥,不用再像之前在狭窄空间中不得不硬抗隆巴纳的刀气。而且辛蒂也不客气的尽量顺便破坏可能阻碍她行动的物体,倒是反而比刚才还情形好一些了;隆巴纳则疯狂的追击辛蒂,说到灵敏,辛蒂这次如果遇到另一个对手,环境变化后可能都能迅速扭转局势,但隆巴纳是一个精灵,而且是在北方与人马族、兽人血与火战斗中磨炼并晋升为高阶战士的精灵,精灵战斗时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但灵活与速度也不是弱点。
不过隆巴纳最让辛蒂头疼的还是随着他刀斩挥出的血腥味极浓的斗气。里面充满了嗜杀、血腥,冷静而又疯狂。再配上他经常以伤换伤的打法,辛蒂也不想和对方拼个生死。
“萝塔?是你”
“南娜?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啊。”
与隆巴纳一起来的萝塔也惊喜的与南娜碰头。原来她侥幸逃离这魔窟后,不但继续躲避追捕,而且以绝大的毅力强忍住了香涎膏的毒瘾,没去联络任何可能得到香涎膏的途径,因为尚存的理智告诉她,只要再去接触香涎膏,就可能会被叶夫根尼找到她。
她忍受着伤势与毒瘾的双重折磨一路向北,途中还要经历人马族、兽人控制的一些区域,在那些区域,如果一个孤身的精灵,又是女性被发现,下场只会比在叶夫根尼手下更坏,不会更好,而且说不定又会被重新卖到叶夫根尼那儿去。
甚至在经过一些精灵游击队活跃的区域,萝塔都没有去投奔,因为越是靠近东南的精灵游击队,腐化得也越厉害,很多精灵游击队早就忘记了抵抗的初衷,变成了坐地为王,他们打着反对侵略者,抵抗人马族、兽人进攻的旗号,实则却控制了一定区域的政治、经济、军事,同时为了自己的利益,行为日渐堕落。比如萝塔就知道,在叶夫根尼控制的精灵侍女就并不只是来自于人马族、兽人的俘虏,还有一些是来自精灵游击队手中。
香涎膏战争不止是在军事上战胜了高等精灵,而且对翡翠大陆以往的生活环境、习惯都带来了深刻的影响,早就以来的秩序被破坏,旧有的荣誉失去,给迷茫中的精灵造成了三观的扭曲,像叶夫根尼就是其中一个。
“我们去找叶夫根尼。”兰德见萝塔和南娜接上头,不由心中苦笑,这样一来,这些脱困的精灵侍女应该会帮助隆巴纳的锄奸团。
但是兰德和霍丘就比较尴尬了,他愿意冒险救出南娜她们,但是对于隆巴纳想去的丽姿葩就未必愿意下手了。
虽然这一路行来,他也看到了香涎膏的危害,也不能否认将香涎膏引到翡翠大陆的丽姿葩应该负有一定责任,但是他却没有隆巴纳那么强烈的杀意。
因为说到底,他是一名人族,他的家族更是在香涎膏贸易中获益而发达的,这使得他内心处于矛盾之中,他也没有另外的推力让他可以背弃原有的一切,像杰克逊一样。
而且,他内心始终存在迷惑,即使丽姿葩在香涎膏问题上有责任,但是她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吗?一切的罪恶与悲剧就是源于她,或她背后的某个人吗?
如果不是,那么真正的罪恶与源头又是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