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深了,不过皇宫之内还有一间屋子的灯是亮着的。屋内有一人正在案前写着什么东西,而且还不时揉着大腿。此时一个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了有一碗茶和一盘茶点。
“这就是那小子弄出的东西?”正在写字的那人听了下笔,看了看托盘问道。
“是的,陛下。”手持托盘之人,把茶水和茶点放在了案侧,然后回答道。
“嗯,味道是不错。成安啊,你说这小子是怎么想到如此方法制茶的?”
“这个小人真不知,但是据安定郡公府的下人说是郡公昏迷期间由神仙传授的。”被称为成安的人回答道。
“神仙?有点意思。制作方法搞清了吗?”
“回陛下,还没有。安定郡公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这茶面市有两个月了,还是无人知晓其制作方法。用不用以陛下的名义向他讨要?”
“算了,好歹朕也是爷爷辈的人了,还不至于要打孙子财路的主意。今晚朕准备在此殿过夜,你去把灯再弄得亮点吧。”
“是,陛下。”
就在赵惟吉生意曰渐达到顶峰之际,他的有一系列活动也引起了某个人的注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皇帝,他的叔爷爷赵光义。但是对此赵惟吉本人还一无所知。
转眼便到了雍熙元年的四月初。这天赵惟吉正在店里和赵信赵五商量要不要在城东再开一家店,因为这家店实在是生意火爆,已经有些超过店面的承载能力了。这时赵惟吉看到了一个熟人走进了店里。
“哎呀,这不是房东大人吗?不是已经预付了四个月房租吗?还没到交租的曰子吧?还是今儿个前来有新的指教?恭听房东大人训话。”赵惟吉看到了是柴钰走进了店里,想起了当初自己因为这倒霉的姓氏身份而遭到的冷遇,不自觉的便调侃起了她。
“一边去。我就不能来喝杯茶啊?房东就不接待了?你这第一杯是免费的吧?”柴钰听到这家伙这样调侃自己,不免也有些生气。
“免费的是品尝小杯。”赵惟吉解释道。
“管他小杯不小杯呢,先给本姑娘来一杯。在外面逛了一早上了,口渴了。”
马上,店里的伙计便端了一杯品尝杯给了柴钰。由于可能真的是渴了,柴钰一口便喝光了茶水。
“这杯也太小了吧,再给我来杯大的,还有你们的那个什么茶点也给我来上一盘。”
“房东大人,这第二杯和茶点可是要钱的。”赵惟吉话音才刚落,便被柴钰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只能说:“好好好,今天房东大人来视察怎么能收钱呢,这顿免费。”话是说完转过头去看柴钰见她还瞪着他,便只能再说:“茶水和茶点都上最好的。”
这下柴钰总算心满意足的收回来目光,开始打量起店里的装修来。
不一会儿,茶和茶点便放到了柴钰面前,柴钰便开始细细的品尝起了这传闻中的美味。
原来柴钰早就听说了这家茶铺的名声了,原本她以为只是这郡公闲着没事小打小闹的买卖,没想到竟然震动了整个汴京。她周围有些朋友已经来这里品尝过了,都说好,然后推荐她来。只是她有些脸皮薄,上次已经和赵惟吉挑破了这柴赵的关系,实在没好意思来。
柴钰本是经营丝绸生意的,本来生意还行,只是最近她的竞争对手突然推出了新的产品,而且还广受欢迎。加上本来她家的生意就没有人家的大,这些好了,更是被挤得有些难以喘息。这不,今天她就是出来侦查敌情来的。正巧赵惟吉的茶铺就在这附近,刚好临近晌午,又渴又饿的柴钰终究没有敌过美食的诱惑,候着脸皮走了进来。
看着柴钰细细的品尝着美食,那种闺秀的吃法,让赵惟吉觉得有些可爱,情不自禁的又向柴钰开始了搭话:“房东大人,味道还能入您的口吧?”
“嗯,是很好。”刚回答完赵惟吉的柴钰觉得不应该这样亲切于是又说:“管你什么事啊。”
被呛了一句的赵惟吉也没生气继续问道:“看样子房东大人也不像专程来小店视察的,看着像在附近转了很久了,顺道才进来的。房东大人在附近转什么啊?买绸缎?还是买胭脂?都不像啊,这不还两手空空吗?难不成是没看到合乎自己心意的?”
“本姑娘天生丽质不需要胭脂水粉,而且我家也是做绸缎生意的,更不需要这里的粗布麻线。”不知为何,柴钰总会不有自主的想要和赵惟吉对掐。
赵惟吉听后不由得笑了笑,这柴钰说的的确是实话,她容貌秀丽,身材匀称。虽然感觉还不到十六岁,但是该发育的地方一处没漏。更何况,她还有一种似莲花一般的气质。确实不需要胭脂水粉来衬托。再加上,她身上的衣服所用布料,质地手工都是一等一的,但是颜色却很素雅,一般来说市面上的绸缎庄不太可能用如此好料染如此颜色,也就表明这布料是定制或者自制的,也就基本坐实了,她自己家开绸缎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