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寡人今天憋屈啊”
海原侯国王宫内,海原侯国国君郭彰仰天一声长叹,叹声里满是郁闷与憋屈。
侯在下首的丞相胥石看了一眼郭彰,则是慢吞吞的开口。
“大王,所谓君子报仇,百年不晚。今日之祸,主要还是我海原侯国立国时日太短,底蕴不足。
大王如今春秋鼎盛,又贤明无比,以海原侯国为基,励经图治发展百年,到时候,又是另一番光景。”胥石说道。
有此宽慰,郭彰心头稍缓,“丞相,那发展百年之后,我海原侯国可有找这个叶真麻烦的能力?
不说与父王身陨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今天这口恶气,寡人无论如何,是要出一口的。”
“百年励经图治,我海原侯国自保尚可,若想找叶真的麻烦,怕是难。”看到郭彰瞬间失去光彩的眼神,丞相胥石又补充了一句,“但若是积累国力数百年,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或许就会有机会。”
此言一出,海原侯国国君郭彰眼中再次泛起神彩,“好,有丞相辅佐,那寡人就苦心图治三百年,到时候,再与那叶真一决高下。”
说到这里,郭彰神情一动,“可是今天过后,我们海原侯国与桓王府的关系,怕是”
“大王勿忧,其实今天这事,对我们海原侯国也算是一件好事。”
“怎么说?”
“大王,夺嫡一事,非同小可,我们海原侯国若是搅合其中,一个不好,就有倾覆之祸,借此事退出,对我海原侯国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丞相胥石说道。
思忖了一下,海原侯国国君郭彰上前冲着丞相胥石长长一揖,让丞相胥石面色大变。
“丞相请受寡人一拜,之前寡人意气用事,悔不听丞相之言,酿成大错。经此一事,寡人已经知错,还请丞相不计前嫌,尽心辅佐寡人,借三百年之功,与那叶真一争长短。”郭彰诚恳道。
闻言,丞相胥石也冲着国君郭彰拜了下去,“大王折煞老臣了,大王有此信心,老臣敢不从命。”
一刻钟之后,海原侯国的丞相拜别了信心满满的国君,步履瞒珊的回转府邸,眸子中,满是忧色。
他研究过第二路巡风使叶真的资料,这叶真的崛起,只在于短短数年间,第二路巡风使,祖神殿蛮灵殿左大主祭,北海伯爵,这是许多人上百年才能走完的路,叶真数年间就完成了。
那三百年后,叶真会走到哪一步?
他觉的,大王郭彰想在三百年后与叶真一较高下,怕是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大王郭彰将这个时间定在了三百年后,三百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世事变化,谁能预料?
也许三百年之后,大王郭彰会自己改变主意呢?
海原侯国这边归于平静,但是位于大周洛邑内城的桓王府内,却是掀起了狂风暴雨!
“什么?”
“毛总管被慎刑司擒拿,生死不明?”
“谁能告诉本王,内监慎刑司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找毛总管的麻烦?”
“还有,已经到手的海原侯国上古挪移阵,怎么会丢失?这毛永成在慎刑司的人马捉拿之前,到底干了什么事?”
咆哮声中,一盏茶碗在桓王姬骜的手中变成了粉末,令在座的一干桓王府属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大周历经百世,各种势力关系盘根错节,尤其是那些有着战略地位的上古挪移阵,早就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有别人插手的份。
谁知道叶真与西巡狩洗千古交易,硬生生的弄出了一个新坑。
西巡狩洗千古他姬骜不敢碰,也没虎口夺食的那个本事。
但是第二路巡风使叶真嘛,他觉的分一点过去,就可以了。
于是桓王府第一时间强势出击。
可没想到,不仅落空了,最后还折了一个毛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