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谁知道我去了以后就走不了了,并成为给他们倒酒的服务员了,他们不喝完酒我哪里敢提前走啊,那个英宗皇帝还好,那个也先的弟弟伯颜帖木儿凶的很,我哪敢提出离开啊?”说到这里郎玥朝朵朵木大叔做了一个无可奈何表情,然后又接着说道:
“别提了,今晚还险些没有回来呢?那个喝醉酒的英宗皇帝竟然要我今天晚上陪他,你说他变太不?当时给我吓坏了,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赶紧离开他的房间,然后骑上马就往回走,那时已经接近子时了。”郎玥又把昨晚伺候英宗皇上和伯颜帖木儿等人喝酒的事讲了出来。
听完后,朵朵木大叔问道:“你说那个小太监喜宁,不会再回去伺候皇上吧?”
见大叔这样问,郎玥摇摇头回道:“不知道?他回不回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朵朵木大叔看着郎玥笑道:“或许从今晚开始你的机会就来了呢?”
郎玥莫名其妙瞪着两只秀目瞅着朵朵木大叔苦笑道:“哪里有什么机会啊?今晚险些把命都送掉了。”
“这算什么呀?没听圣人说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现在正处在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阶段。”说道这里朵朵木大叔顿了一下,然后他望着郎玥继续说道:“刚才我听你说的整个过程,看得出英宗皇帝对你的印象很不错的,如果能有机会到他身边你的机会就来了。”
“打死我都不会去伺候他的,今晚要留我在那里陪他给我吓坏了。”郎玥说到这里其脸色微微泛红起来,她自己已经感觉到有些耳热。
“我想他让你陪他不过是怕自己什么时候吐了好让你帮他擦拭一下,或者扶他去茅房什么的,皇上修养那么高,不会有乱七八糟想法的,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朵朵木凭自己的经验给郎玥解释道。
郎玥听后没有说话,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也许是吧。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对男女之间的事能不敏感吗?
看到郎玥没有说话,朵朵木大叔又接着对她说道:“吉祥鸟,你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出息的,将来或者像我一样,成为一名会赶马车的伙夫,充其量做一个像巴根一样的头,但是看你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如果你长得壮实一点,我找人教你一身马上功夫,将来在战场上立个战功,升为将军也行,但是你长得像一棵豆芽菜似的,恐怕给你一把马上战刀你都拿不动的,刚才同狼群搏斗时,我看你只砍了十几刀就挥不动了,否则那只独眼狼也不敢向你扑过去的。对于你来说,这里只是个暂时栖身之所,有机会必须离开这里,所以再有这样的机会你一定要抓住。我告诉你,有时候伺候皇上的小太监说话都比大臣好使的。”
听完朵朵木大叔的话,郎玥依然没有说话,她双目凝视着石壁上油灯那橘黄色的火苗,耳边却隐隐响起了英宗皇帝的声音:“朕醉的很厉害,今晚能否陪朕一宿?”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现在可能都要过丑时了。”朵朵木大叔对郎玥说道。“好的。”说完郎玥挨着柳明躺了下去。随即朵朵木大叔把油灯吹灭,躺在最外面。那匹受伤的玉兔马则头朝洞门立在那里。门外十几双黄绿色的狼眼在夜色中闪着令人胆颤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