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练到半夜,用辘轳从井里打了桶水,冲了冷水澡。
秋堂听出来了,那是花嫂的声音,这么晚了,她东屋的灯还在亮着,难道是跟人偷情?他纵身掠上墙头,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双眼都冒绿光。
秋堂现在的功夫深不可测,飞掠下来,又打了一木桶水,哗哗地冲着冷水澡。
油灯亮了,屋门吱呀一声开了,林小凤赤臂露腿地走出来,“秋堂哥,你还没睡啊?”
“没呢,这不正冲个澡睡觉嘛。妹子,你怎么起来?”
“人家内急嘛,”林小凤很轻声说了一句,羞答答地道:“秋堂哥,人家害怕,你陪人家去好不好呀?”
秋堂听林小凤这么一喊,他窜过身去,抱着黑暗中白溜溜的林小凤就去了茅房。
“秋堂哥,人家只是害怕,让你陪着,没让你抱着!”
秋堂抱起林小凤刚走到院子中间,墙边就探出一个人头,“哟!凤妹子,去尿尿还得秋公子抱着呀?是不是秋公了做了村长,你就急着想做村长夫人了?”
“哼,人家就搂得紧,咯咯……”
两个小寡妇借着灯光,隐约都能看清对方,你一言我一语,净说些俏皮话。
秋堂看到她们越斗嘴越来劲头,干脆抱着林小凤进了屋。
林小凤噗嗤一笑,眉目含情,脸色桃红,羞答答地看着秋堂,“秋堂哥,我睡不着。”
阿神山这一代很特别,这里下雪晚,开春早,天气也热得早,瓜果蔬菜也熟的早,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只是现在已经下半夜了,山风清凉,令人舒爽。
大树环绕的平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