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帮Bill的伤口消毒上药,他都有像个男子汉一样不哭不闹。
只要妈妈在他身边,他咬着牙,再疼也可以忍。
温心暖看着那些伤口,却宛如割肉一样的心疼,不论如何,她一定要带Bill走,不能再让他受虐待了。
想到这里,她打算跟罗雷谈谈。
然而,她才放下儿子,Bill就惊恐不安了起来。
温心暖抚摸着他的额头问:“我给你寄来的生日礼物,你喜不喜欢?”
“生日礼物?”Bill瞪大着眼,一脸茫然。
温心暖抬首看向背对着她站在窗口的男人。
“罗雷,我给孩子寄过来的礼物呢?”
罗雷淡漠抽着雪茄,英俊挺拔的微侧过脸来,嘴角掠起讽刺:“扔了。”
“你——凭什么扔掉我送给孩子的礼物。”
“就凭你不再是孩子的母亲,你不够资格。”
“我……”温心暖看了景佳人一眼。
正在逗弄孩子的景佳人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欲裂,也抬头给予温心暖鼓励的目光。
温心暖鼓起勇气:“明天是孩子的生日,我希望我能陪着他。”
罗雷缓缓吐出烟雾,残忍地笑了:“恐怕你更没有资格。”
“我再不够资格,孩子都是我生下来的。你已经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了,我只要他的一天——你贵人事忙,宝贝3岁了,你陪他过了一个生日吗?哪次他的生日不是我陪着。”温心暖心酸地说,“对了,就连临产的那天,你也不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