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员对张夫人的行为见怪不怪。
她说：“张夫人是李夫人介绍来的吧。李夫人也在，她刚刚就拿了这一套衣服。”
张夫人不信。
店员又说：“李夫人正在一楼挑选胭脂首饰，张夫人不信可以去问问她。”
张夫人提脚就走，这种衣服看一眼她都要长针眼，她不信李夫人会买这种不成体统的东西。
张夫人下了二楼，而李夫人的丫环正在付钱，李夫人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两个三十年的好姐妹，视线刚好撞在一起。
张夫人没想到李夫人真的在。
“你来了。”李夫人也吓了一跳。她早上才将名片交给张夫人，没想到张夫人下午就来了。
张夫人看了一眼李夫人丫环手上拎着的大包小包，她想起刚才店员的话，将李夫人拉到一边，磕磕绊绊的说：“那衣服你买了？”
李夫人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张夫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李夫人，“你疯了。”
李夫人一怔，她看向张夫人身后的店员。
女店员轻声道：“张夫人第一次来我们店，可能接受不了。”
李夫人“哦”了一声，她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与张夫人一样，狠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睛。
“我们上去吧。”李夫人拉着张夫人上了楼。她看了一眼木制模特上的衣服，对女店员说：“先来点温柔的吧。”
女店员其实也知道新来的顾客要温柔一点，她没想那么猛，但是，张夫人一来就问李夫人买了什么，李夫人也事先告诉她们，她介绍了朋友来，让她们推荐好的东西。
发店员没想到张夫人一见李夫人买的东西，立刻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