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成看她玩得兴致,对着管家细心嘱咐了两句,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刚走出外院,就看见一个高挑的女人,椅子上坐着一个男生,脸上不停的流着汗,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似乎在颤抖,可是他旁边的女人视若无睹,仿佛根本不知道他在疼,就着手里简单的工具撑开他手臂上被子弹穿透的伤口,手里一个简单工具简易制作的镊子蹲在那里似乎在寻找子弹的碎片。
顾少成饶有兴致的站在门口,看着她做着这么血腥的动作手抖都不抖一下,而小男孩已经疼得脸色发白却始终紧咬着牙没吭声,痛到极致的时候也只是发出两声闷闷的吃痛声。
女人头都没有抬,“我需要医生。”
这话明显是对顾少成说的。
他挑了一下眉,“我为什么要帮你?”
女人并没有他这句话而有任何的反应,依旧专心致志的在寻找着子弹的碎片。
足足五分钟后,顾少成没任何行动,她也没任何的行动。
男孩几乎要晕过去,因为失血过多,看着像是撑不过去,顾少成想要知道这个女人的耐心是多少。
女人没有任何的愤怒或者其他过多表情,她身上带着急救包,拿住一根细细的注射器,男孩却死咬着牙齿倔强的道:“不要麻醉,我不怕疼。”
女人一愣:“你受不了。”
男孩委屈又硬挺,哪怕已经快撑不住了也绝不用麻醉:“不要!你休想……休想再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