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怎么,害怕了?觉得冤屈?”
t拓桑盯着他,摇摇头,微笑道:“我早就准备着接受佛祖的惩罚,感谢佛祖宽厚仁慈,让我和她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而惩罚的这一天,其实已经来得很迟了。我现在十分开心,因为,此生此世我绝不会令‘她’的英名蒙羞。”
t朱渝心中也一震,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t过了许久,朱渝抬起头,四处看了看这阴森森的戒律院,淡然道:“你和‘她’是同一种人。我是小人。从此以后,我和你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t拓桑没有回答,只道:“朱渝,你可以离开了。”
t朱渝转身,径直离去。
t拓桑回到自己的寝宫。
t除了几名贴身侍从外,寝宫的外面还多了几名武装的铁棒僧。他清楚,自己已经完全被软禁起来了。
t一名起居侍从走了进来,拓桑见只有他一人,便道:“另外一人呢?”
t起居侍从惶恐道:“回‘博克多’,他坐化了。”
t拓桑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t那名“坐化”的起居侍从正是唯一知道秘道的贴身侍从。如若不是他泄漏了秘密,朱渝再有天大的本领又怎能找出那秘道,甚至偷偷将央金送进密室,布下埋伏等自己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