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连续的干旱,让这片沙漠边境的无名草原日渐沙化,本就稀少得可怜的草也被野兔、地鼠啃噬得东一块西一块如癞痢头一般。可是,过了这片严重沙化的贫瘠之地,前方百余里就是水草丰茂的大草原。在那里,有成群的牛羊,剽悍的战马,有纵横千里的驰骋之地。
大军正稳速前进,朱渝勒马,朱四槐也勒马停下。
朱渝看了看远方的苍穹,笑道:“我们很快就会成为这片草原的主人了!”
“是啊,二公子。”
一路上,他们得到探子回报,真穆帖尔本人被围困祁连山,他的几子和几大将领或被击溃或被阻截在外,主力基本已被全部消灭。
朱渝极目远眺半晌,朱四槐道:“二公子,走吧。”
朱渝忽然道:“前方有股尘土,有人来了!”
朱四槐也看去,那股烟尘并不大,显然来的人马并不太多。
朱渝策马奔出一段距离停下,远远的,已经出现一行黑点,正是真穆帖尔和他的几百精兵。
这时,朱四槐也发现了,立刻道:“二公子,看来真穆帖尔已经大败逃亡了!”
朱渝笑了起来:“朱四叔,如此良机,我们怎能放过这个心腹大患!”
朱四槐明白,真穆帖尔若得保存,那是对朱渝的霸业最大的威胁。若叫他逃脱,简直如在门外徘徊了一只猛虎,随时会卷土重来噬得你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