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紧了双拳,声音绷得紧紧的,“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
“呃,按臣的推断,应该不用五日了。吴渝回答。
“好。”皇甫莲眯眼,恶狠狠地瞪着吴渝,“五日之后,若燕儿还记得颂国的一切,你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吧!”
语毕,皇甫莲气汹汹地转身,离开了药材房,留下满头问号的吴渝。
王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脾气突然变得如此暴躁起来?
吴渝看着皇甫莲甩袖离开的背影,久久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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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墨县之后,船在运河上又航行了五天。
越靠近都国的王都,天气就变得越冷,河面上甚至开始出现了片片的浮冰,影响着他们前进的速度。
皇甫莲本来想改走陆路,但是吴渝却说,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不适合车马劳顿。
所以,尽管速度比原来慢了三分之一,为了皇甫莲的身体着想,他们还是继续走水路。
只是这天气冷得,真的有点让人受不了啊!
江南燕抱着小小的暖炉,缩在皇甫莲的怀里,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心情已经不再像之前刚见到雪时,那么兴奋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