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该死的小人!他们就不能暂时忘记被破坏仪式的那件事吗?
“闭嘴!谁再提半个字,就等着脑袋落地吧!”司空晴一个冰雕目光过去,所有人吓得全噤了声,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掉了。
汗,这司马府到底是谁在作主啊?
我忍不住扭头看向从我说知道镜子下落开始就一语不发的司空阳—吓!他他他没事吧?嘴角微微上翘的司在阳明明笑,可是我却觉得流盼的清眸仿佛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一样,水雾雾的。
“司空阳,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意外你居然记得小时候的事。”
我记得小时候的事,他需要感动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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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公公才刚起床,挂在天际打哈欠,司空晴就带着一大堆仆人撞开了我的房门,揪着我的后衣领,一路拖拖拖,把我拖到了院子里。
被关在地牢里的户湘被放了出来,她的头饰摘掉了,头发绑起来塞到一顶帽子里,衣服也换成了青灰色的“车夫服”,拿着马鞭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两只嘴唇翘得老高老高,都可以挂好几只油瓶了。
她的身后,停着一辆精致豪华的马车,明亮的阳光在马车上空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漂亮极了。
户、户湘、她也要去吗?
正犹豫着,一扭头,我看见司空阳揉着眼睛从长廊远处走过来,样子像极了温驯的小白兔:“大哥,一大清早的,把我叫醒做什么,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