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两个声音同时想起,陶馨默和塞外风雪互相一看。
“馨默,每次都是你抢风头,今天就让我先上,你让我一回行不行?”不待陶馨默说话,塞外风雪首先说了出来。
“嗯!雪儿姐姐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你上!”陶馨默主动做出了让步。
十年踪迹看着我,我无所谓。
“行,那就雪儿先上,馨默下一个!”十年踪迹点了点头。
塞外风雪身形飞快,到了十八号金牌杀手面前,一句话不答,探手就向十八号的手腕上抓去。
十八号毫不意外,迅速缩手,脚下一扫。塞外风雪轻抬莲脚,轻轻饶过,到了十八号背后,粉拳提起,向着他的脑袋砸去。
十八号的眼前一下没了人,十八号有点意外,感到了身后的塞外风雪,身形前扑,避开了塞外风雪的拳头。
塞外风雪没有追击,眼睛定定地看着十八号。
十八号回过头来吃惊地看着塞外风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初一交手,十八号感到了压力。
十八号的衣服一抖,他的左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一把正握,一把反握。十八号握着这两把匕首向着塞外风雪冲去。
塞外风雪展开了自己的步伐,飘忽不定,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在十八号的两把匕首的包夹下像蝴蝶一样穿梭,姿势优美,仪态万千。
昏黄的灯笼射出的光照在塞外风雪的脸上,如雪的皮肤反射出光芒,那些前面举着灯笼的杀手们仿佛看的痴了。
那黑白子一把拨过了站在他面前的天河,仔细地瞅着塞外风雪。
“雪儿姐姐,好美!”陶馨默在一旁喊了起来。
塞外风雪没有笑,不再闪避,趁着对面的八号愣神的瞬间双手伸到了十八号飞舞的攻击中。
十八号密集的攻击忽然停了下来。
十塞外风雪握住了他的手腕!
十八号惊恐地看着塞外风雪。
塞外风雪温柔地盯着十八号。
十八号的胳膊的这昏黄的灯光下显示出来上面的青筋,正在根根跳动,十八号在用力地抵抗塞外风雪手上传出的巨大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握着手僵持着,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塞外风雪依然温柔的看着他,好像在用眼神责备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十八号的手动了,不是自己动的,因为那把正握着的匕首向着那把反握匕首的手心扎去。
这把匕首慢慢移动着,八号咬着牙,额头豆大的汗珠滴了出来。十八号不想这么做,可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
匕首眼看就要扎到手心!
当地一声,那把正握着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是十八号自己掉在地上的。
如果他不放手,他的这把匕首将会扎进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自己的那只手将永远不能握这把武器,不能做任何他热衷做的事情。
他没有将自己的匕首向着自己的对手扔去,是因为自己的这只手已经用不了任何力量。只有放开,才能救当自己。
但事情并没有因为这样就结束,他那只反握着匕首的手这个时候动了起来。
这只手当然也不是自己动的,因为这只手的移动违反了正常的移动规律,他那反握的匕首开始硬生生被转过了方向,向着自己刚刚扔掉了武器的那只手的手心扎去。
十八号靠着自己的两双手活着,他用这两双手断送了不少人的生命,而如今自己的手却要毁于自己的手,自己的生命眼看就要断送到了自己手中。
这话听起来很矛盾,但八号却深有感触。
十八号不得不再次放手,那把匕首再次掉到了地上。
只有放手,才能救自己。十八号现在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废物!”黑白子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椅子,立刻又跳了起来,“谁在这椅子上放的这么长的针,这是要谋害我吗?”
昏黄的灯光下,黑白子果然从掌心里抽出一根细长细长的针来。
我认识那根针,那是我送出去时间不久的飞针。
黑白子疼得咿咿呀呀,天河赶忙叫人上前,那人看起来是黑白子的贴身大夫,用白布熟练地将黑白子的那只手包扎了起来。
就这会功夫,十八号已经跪了下来,双膝着地,额头的汗珠不断冒出,脸上都是汗珠,已经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八号被感动了,拉着塞外风雪的手在塞外风雪面前请求塞外风雪原谅自己的过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