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带着几十名红衣剑手直接进入了正阳门,正好碰上张维闲带着御前侍卫巡逻,急忙喊道:“张大哥,早朝开始了吗?!”张维闲全身一震,眼神中『露』出一丝异样,脚尖点地,快速奔行,来到易土生的身边,神『色』奇怪的说道:“王爷怎么才来,今天您可不改迟到啊。”
易土生一怔,挠了挠头发,苦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又不是过年,有什么好特别的。“张维闲道:“难道王爷不知道,今天是讨论让宁南伯左良玉成为宁南王的日子,现在朝廷里分为两派,争执的很激烈,一直在吵吵呢。偏巧王爷不在,没有人做得了住。”
“让左良玉做宁南王,这是谁的主意,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易土生翻身下马,脸『色』凝重语气气愤的说道。
“听说是桂王上的奏章,说左良玉多年来镇守武昌,扫平盗匪镇压水患,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又是三朝元老,应该适当地给以安抚,给他一个王爵,那是很应该的,并不是什么大事,太后也同意了。”张维闲娓娓道来。
“宁南王,哼哼,好大的野心呀!”易土生冷哼了一声,想要跨马而去,张维闲又拉住了他的马缰问道:“刚才五城兵马司都督祖大寿来报告,说王爷昨天晚上被人行刺了,同时被刺的还有魏忠贤魏公公,所不同的是,王爷您吉人天相幸免于难,而魏公公则身首异处死于非命,连人头都不见了,这话是真的?!”
“魏忠贤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被人行刺了,而且来的都是高手,倘若不是我的步枪兵帮忙,恐怕今天就见不到张大哥,好了,我要去上朝了,改日再聊,告辞。”易土生心里有些着急,急忙挥动马鞭向皇宫内冲去。
看着易土生狂飙而去的背影,张维闲撇了撇嘴,呵呵笑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这里面有故事,一定有故事。”
“轰隆!”一阵强大的气流冲入了太和殿的大殿之中,把众位大臣和皇太后都吓得一愣,小皇帝则直接吓哭,而且还『尿』裤子了:“妈妈妈妈,太可怕了,这是什么东西呀,我好害怕呀,我要离开这里!”
“皇上,皇上不要怕,这是皇父摄政王起的战马,你看看,皇父摄政王多么威风凛凛,多么傲视天下,我们大明朝呀完全都靠皇父摄政王给撑着呢,等你长大了可以勤政了,一定要对皇父摄政王好一点。”看到小皇帝吓得屁滚『尿』流,小桃连忙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安慰了两句。
岂止小皇帝却不知道天高地厚,指着骑马闯入大殿,身带佩剑,一脸狂傲的易土生喊道:“我偏偏就不对他好,满朝文武都知道他是个权臣,是个『乱』臣贼子,比曹『操』还要狠毒,比司马昭还要阴险,我为什么要对他好,等我勤政了,第一个就要杀了他,不,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杀了他的全家!”[]明宦之风流无边320
此语一出,雷倒一片。所有的大臣全都跪倒在易土生的马蹄子底下,大声呼喊:“皇父摄政王恕罪,臣等惶恐,臣等惶恐。”
方从哲爬到易土生的马蹄子底下,战兢兢的说道:“皇父摄政王,皇上年幼无知,说了几句小孩子的吸烟,皇父摄政王您宽宏大量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老臣多谢啦,老臣多谢啦。”易土生抬起眼来,看了看小桃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那眉眼,那神情,那不屈不挠的『性』格,简直和自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桃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着声音说:“王爷,他毕竟是个孩子,孩子容易受人挑唆,我将来会好好的教育他的,请王爷开恩。”
“哦,受人挑唆了,很有可能,那到底是受了谁的挑唆呀?!”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易土生也不想太为难了,但替罪羊是必须要找一个的,不然无法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