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撤厢军,那就是在『摸』全国各大军区将领的大咪咪了。人家的事业编制人员是你轻易能动的?好啊,把厢军裁了,水旱两灾、天崩地裂、物流运输这些倒霉活路谁来做?把禁军拉上来干?行啊,『操』练不够,上阵不给力你负责;开除事业人员,砸了太祖爷送的铁饭碗,闹出民变来你负责;这么多军需、钱粮,在部队里过过手就是油水,你把这油水挤干了,丘八们闹起饷来还是你负责!
最后的大头痛是增货币,我靠,全国就这么几斤铜,几座矿山,开采技术又低,上哪儿变钱出来?话说你横竖不能拿刀挨家挨户上那些有钱人家打劫吧?铜、银一直都是宋朝的心头之痛。据说后来的张俊因为钱多又怕人偷走,干脆把家里银子都聚齐来,铸造了一大批一千两银子一个的大银球,号称没奈何。可见直到后期,这货币流通之事依然困扰着整个中国。
想到这里,梁丰眼睛发光道:“相公的意思是?”他心里一下子突突猛跳:难道这老头子比自己还要激进,想大力改革了?
王曾果然豪气顿生:“老夫之意,无非是要革除旧弊,一扫朝廷颓唐之气,换大宋一个强大!”
“学生愿为马前卒,替相公奔走效力!”梁丰站起来深深施礼道。
“好,玉田果然不叫老夫失望!”王曾目光深情地看着梁丰说道。“既如此,我也不同你见外,只这三件事,件件都需官家首肯方可实施。老夫担心,官家一向纯善不忍,若无个体己之人从旁建议,怕是会退缩不前。玉田,当今天下,只怕只有你能和官家说起这些道理。因此,就拜托你了!”[]阳光大宋424
梁丰既不能推辞,也确实不愿意推辞,改革这种事,早点总比晚点好,早一点叫改良,晚一点就成了他妈的革命。那个难度系数高简直屁股都想的出来。他虽然明知道王曾后面估计还有更大的动作,但既然老头不计较个人得失,愿意趟这个地雷阵,自己又何必瞻前顾后呢?
王曾欣赏梁丰的眼光和才能,梁丰佩服王曾的担当和魄力。爷俩谈得非常投机,很晚才回家。
回到家里,孩子们都睡了。梁丰在小嫦屋里歇息,小嫦顾不得天热冒汗,给他整理凉席,打扇子,很快活地服侍夫君。天气太热,夫妻们也无可避讳,小嫦纱衣里面只系着一件碧绿肚兜,这厮一上床就不老实,先是隔着衣服玩来玩去,后来索『性』伸手绕道小嫦脖颈帮她解了带子。
“我靠,40啊!”小嫦本来本钱就厚,现在生了孩子,『奶』水充足,当然尺码又大不少,惹来梁丰赞叹。
“什么四十?”她捋了捋额头一缕秀发,面『色』羞红问道,风情万种。
“额,我说的是世世,咱们夫妻能有今日,老公我太幸福了,要是能生生世世都如此便好!”『色』鬼也有羞涩时。
“嗯,我也是这般想的!”说完轻轻伏下身子,靠在他的胸膛,甜蜜回忆起过去种种,真是恍如梦中一般。
“诶,你说,官家会不会如同咱们一般快活?”梁丰轻轻抚弄妻子,双眼看着屋顶笑问道。
小嫦张大眼睛看他:“呵呵,你不回事羡慕官家吧?人家后宫佳丽三千,难道还会没你快活?是不是又在外面有了甚人,想寻个借口接进家来?我是没什么意见,你只问问程程就行。”她倒真不吃醋,反正一个是放,一群是赶,这年月,就这老公的各种条件,说是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嗨,你想哪儿去了?你是不知道啊,官家其实没咱们快活。”梁丰搂着小嫦肩膀,悄悄跟她说起赵祯的烦恼,说道兴头处,居然也忍不住有些恶趣味地笑了。
小嫦却听得惆怅:“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都说帝王家九五之尊兆民供奉,还真不知有这许多委屈。想来圣人也是够苦,官家心不属她,便是天天享尽人间富贵,又有什么趣味?”她倒是同情起郭氏来。转而又道:“我当初身在襄州,若只图着一个钱字,怕是也没有今天。女人便是这样,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喽!若是一个女人,没了男人疼爱,要是我便宁愿不要那些过眼的物事!”
“呵呵,不错啊,咱老婆修为渐长,知道怎么夸老公啦!”
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