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还是白芷先开了口。
段行之走下台阶,到她面前,举了举手里的袋子,说道:“算计着你的药该喝完了,所以过来再拿一些,你也是来拿药的?”
“嗯。”
“既然来了,那就再上去一下吧,让医生再给你号号脉。”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既然在这里遇到了,就一起吧,我也听听医生怎么说。”
白芷抿了抿嘴角,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上了楼。
不过号脉的结果也就是那样,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性的病就得慢慢的来治,这药起码要连着喝三个疗程才能多少看出些差别来。
白芷也是听明白了,就是她的症状也没有怎么好转。
既然段行之已经拿了药,就没有再开药的道理,两个人一起下了楼,白芷也自然的坐到了段行之的车上。
见她神色郁郁,段行之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也不用着急,慢慢调理就是了。”
“啊,我没事。”白芷挤出一个笑容来,“回去吧。”
“新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吗?”
“挺好的,工作性质也挺简单的。”
“累吗?”
“不累。”
他问一句,她答一句,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疏离,而这种疏离让两个人的心里都不是很好受。
车子遇到红灯,停了下来,段行之捏了捏鼻梁,疲惫之态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