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拨开齐氏指着她的手,“你自己眼瞎吧。那是当初村里分地的时候,里正和村长都在的时候,在大家伙的眼皮子底下分的。”
“你才胡说,那印子还是新的。”
李氏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家男人连起都起不来,还想怎地?再说了,就算能起来,又怎地,过不了一个月就要被赶出去了,那地与你何干?”
阮老大已经在床上躺上七八天了,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仍是一动就疼,但是,也不是完全起不来床。
早上那个妇人来说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这时,听齐氏这么一说,觉得这事是真的,当场就气坏了,爬起来,撑着腰,拿个棍子居然就想打李氏。
他伤没人,身子不灵便,李氏一躲就躲开了,“大保不在,你们大房就没一个清醒人,有什么好说的,活该被欺负。”
阮老大真的被气坏了,最近,这娘们不停挑衅,他早就不耐烦了,“谁说我家没有清醒人。”
“元娘呢?将元娘叫过来,一起到田那里去看,重新做梗子,将标记做好,我就不信了,她还敢再做回来,反了天了。”
他这一说,齐氏自然是进屋将元娘拉了出来。
元娘就算百般不奈,也没有办法不管。
阮奶奶见大儿子被气坏了,自然是要跟着的。
一向百事不关心的王氏,也挺着肚子出来了,到底将来这个家是阮大保做主,田产是她男人的财产,是她肚子里的儿子的。
如此一来,家里就走空了。
不过,那齐氏别的不行,这事都一向上心,出门的时候,反身就将自已房门给锁了。
等人都走了,安安拿了个铁锹,准备关上院门,直接开干。
不料,小微却从外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