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绝对不会看错。
没想到小贱人竟然是记恨她抢了亲,现在找人来暗算她!
想弄死她!
阮元娘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还在流血的脖子,跌跌撞撞的离开。
再留下去,她不敢。
安安被搀扶着回了客房,人都退下了之后,安安不由得,将怀里的木牌拿了来,细细的打量。
这个木牌,就是刚刚那个女疯子偷偷的塞给她的。
木牌,黑黑的,带着淡淡的香味儿,上面写着几个大字,但是安安却不认识。
那字,说起来像大字,但是,看起来,却更像是什么符文!
她翻来复去的看了好半响,仍旧是没有什么头绪。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探查一番吧。”
想不通,安安也就不想了,把黑木牌给放进了怀里。
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跟那个女疯子接触一下,她若是有什么难事,自己也是要出手帮忙的。
“可是丫丫……”
“丫丫?”
安安忍不住的笑了,笑里面又带了点怜悯的悲伤。
她心里想,这叫丫丫的,一定是那个女疯子的至亲,而那个女疯子也一定是将她给当做是她所认为的那个至亲了。
哎,还真是可怜。
但是,为什么她明明不疯,却还是要装疯呢。
从刚刚她说的话中可以窥探一二,很明显,这个木牌是个很重要的物件,而她,装疯好像就是为了保护她所认为的那个至亲。
她有些被自己的脑补感动了。
看来,宅门里真的是阴私腌臜多!
想到宅门,自然想到京中侯府宁家,就想到了宁方远,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今天,躲在假山后那尴尬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