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鸟球恹恹叫着往下掉。
彤素苦笑不得,把鸟球捡起来:“你怎么了?”
“啾啾!”没怎么,就是有点人热……
彤素看它无大碍,甚至开始蹦跶起来,活蹦乱跳很精神,便戳了戳它胸前羽毛:“我还没问你,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太子,什么关系?”
鸟球僵住,刹那受尽臂膀,可怜巴巴“啾啾”两声,顺着她戳的力道虚弱地往旁边一倒,一副不堪重负凄凄惨惨、赖上了就非要被负责的碰瓷样儿。
它倒在彤素胸口,香甜的热气好像熏得它神智越发糊涂,它下意识用软软的羽毛蹭了蹭彤素胸口,赖着不肯走了。
彤素轻撤它翅膀,它也不肯放开,小爪子抓着彤素的衣襟,翅膀扒上去,黑晶晶眼可怜巴巴:“啾啾啾……”
“阿彤,你醒了吗?我来给你送衣服!对了,你见我儿——咳,一只贼眉鼠眼混账孽胎的蠢鸟了吗?红毛,很胖,跟个球似的那种……”
兴冲冲走进来的羲和瞪圆了眼睛,声音也越来越小。
她看到了什么?
一只色胆包天公然揩油吃豆腐扒着人家小姑娘胸前衣服不放的邪恶色鸟!
而且还那么像自己儿子——
不对。
就特么是她那个不省心的臭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