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英正因为白若竹说的“跟四个男人有染”而有些心虚,就被三郎堵了门口这样问起来,她脸色一下子变的有些发白,急忙朝四周围观的人看了去。
旁人去勾搭了也还说得过去,可三郎是白义博的儿子,就她曾经名义上的继子,这种事情闹起来实在是……
呃,她倒不在乎难堪,就怕惹了官司。
“什么怎么办?没我这个后娘做饭,你还能不吃饭了?再说我现在也不是你后娘了。”周秋英说得十分无所谓,她也确实很无所谓,如果三郎让她觉得有趣值得留恋的话,她也不会出去在村里又勾搭别人了。
她说完撇撇嘴,这三郎也就看着年轻,可到底没什么本事,下地不行,读书更不行,连赚钱的本事都没有,脾气还大的不行,她陪他玩玩就算了,还想陪他一辈子吗?
想到这里,她冷哼了一声,从三郎身边绕了过去,不再理会他那双带着愤怒和失望的双眼。
哪知道三郎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表情狰狞的看向她,问:“你什么意思?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院子里的老村长看到这一幕,气的拿拐杖只敲地,嘴里念叨到:“混|账啊,真是有伤风化啊!”
“没有,大家好聚好散,你家老太太跟老爷子都要进京了,你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不想替他守活寡了,你们白家肯赔偿我就是了。”周秋英甩了下胳膊,要甩开三郎的钳制,“别妨碍我去过好日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三郎咆哮了起来,突然,他双眼发红的看向周秋英怀里的孩子,大吼到:“你想带着这个野|种去过好日子,门都没有!”
突然,他朝孩子扑去,那样子恨不得要咬死那个无辜的小婴儿一样。
“剑七,拦住他!”白若竹急忙说道,好在她只喊了名字,剑七就知道她的用意了,一阵风似的冲到了三郎面前,从他手中抢回了孩子,然后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
三郎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了过去。
周秋英吓的魂都没了,从剑七手里接回孩子,就跟逃命似的离开了,怕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白家三郎了。
老村长气的咳嗽起来,对白义宏说:“赶快把人抬回来,别丢人现眼的了,他要是再荤过,别怪我不留情面将他逐出村子。”
白义宏急忙去抬人,剑七抢先了一步,低声说:“老爷,我来就行了。”
白若竹看了老村长一眼,逐出村子就逐出村子,三郎的死活都跟她无关。
老村长又瞪想刘氏,说:“看你教的好孙子!”
刘氏撇撇嘴没理他,她觉得反正马上要走了,村长也管不到她了。